别人给她一分好,她就要报答十分。
少年摇了摇头,随后稍微思索了下,“有一个。”
“什么”何舒雨问道。
“师父可以喊我的名字吗”少年的声音小心又谨慎,仿佛在做一个十分邈远的梦。
“祁、清。”何舒雨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少年闭上了眼睛,在他的长袍之下,属于妖怪的长指甲掐进了肉里,鲜血淋漓。
“怎么了”何舒雨问。
祁清睁开眼,朝她清雅又期许地问道,“以后,你可以这样多喊喊我吗”
“祁清,祁清,祁清”何舒雨又喊了几声,反正就是动动嘴不是么。
可她不知道,少年的拳头开了又合,他似乎看到了那个白雪皑皑的冬天,他喊着她的名字,耗尽了最后的力气,倒在了求问天道的路上。
可她不知道,他为了这一声简简单单的“祁清”,到底付出了什么。
她也没必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