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病房里,任溶看到朱创,原本憔悴的人,眼里升起了光。
“你来了。”任溶开口,声音微颤。
朱创并没有进去,只站在门口,“宋伊伊把事情都和你说了吧”
“什么事”任溶一脸疑惑。
“看来她还没有说。”朱创把事情说了,“我也没有想到她会将她父亲过世的原因怪到我身上,如今要让我的孩子跟着受牵连。”
“我不知道。你相信我,我不会让她去这样我,我虽然很想见你,但是从来都没有想过伤害你。”
“任溶,你为什么想见我”朱创问她。
任溶呆住了,原本就憔悴无光的脸,一点血色也没有,满是委屈的看着朱创。
朱创淡淡的看着她,没有怜悯更没有心疼。
任溶面白如纸,她低下头,手紧握着被子。
“任溶,当初照顾你,是受志刚之托付,并不是我对你有什么想法,况且你和思雅是好朋友,她一直很担心你,这些年为了信守与你的承诺,你在哪里又如何,我一直也没有告诉她,直到宋伊伊来到家里。”
“朱创,我没有,我只是想看看你,伊伊那孩子知道我病了,她只是想孝顺我,我会去说她,你放心,伊伊不是没有良心的孩子,她只是误会了,我会和她解释。”任溶说着就要下床,只是因为身体太弱,试了两次都没有抬动自己的腿。
“你不用下来。”一道女子的声音响起。
任溶愣住,抬头,看到突然出现的人,慌乱的不知所措。
孔思雅对她笑了笑,“任溶,你不用害怕,也不用多想,是朱创见我误会他,想挑开我心里的胞包,我是不想来的,可是想了想自己的男人要自己守,他要证明给我看,我总不能连机会都不给他。”
任溶紧咬下唇,双唇微微颤抖。
“你还病着,我们就不多打扰了。”孔思雅说到这,突然停住,“对了,你还没有见过我儿媳妇吧,正好今天他们一起过来了,你也可以看看。”
说着,孔思雅对身后喊了一句小玲,任溶就看到一个小姑娘走了过来,人长的娇小又柔美。
“您好。”季玲并没有尴尬,落落大方的问好。
任溶身材已经微微颤抖起来,她喜欢上别人的丈夫,如今对方带着妻子过来,甚至连家里的晚辈都带出来了。
和把她的衣服剥光,在大厅广众之下看没有区别。
“好了,家里还有婴儿,就先回去了,你也好好休息。”孔思雅点点头,带着人走了。
一直到出了医院,孔思雅才回身对丈夫道,“任溶这样的人,我并不屑去与她多说什么,今天我这样做,只是让孩子们明白一个道理。”
然后,扭头看向一旁的儿子,“夫妻之间,最忌讳的就是有这种误会,不要因为男女之间的关系,让彼此心里有隔阂。”
她一直知道儿子做的事,也让儿媳妇与他冷战。
儿子很笨,还不如丈夫,在感情方面,被人算计也不知道。
“妈,我知道了。”朱卫东回道。
孔思雅满意了,这才拉着季玲走了。
婆媳妇人走在前面,“男人心大,有时做的事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对女人伤害有多大,如果男人不懂,那就教会他们懂。”
季玲心里暖暖的,“妈,谢谢你。”
“傻丫头,谢什么我还要和你道歉呢,没把儿子教好,让你受委屈。”
季玲红了脸,“不会,卫东他是不懂,学的多也就懂了。”
“对,女人都羡慕别人有个好丈夫,其实啊那都是女人自己厉害,把丈夫慢慢培养好的。”孔思雅说这些话时,并没有避开丈夫和儿子。
季玲笑了,又想到公公就在后面,忙把笑收住。
孔思雅心情也很愉悦,她是不稀罕与任溶那样的女人计较,但是丈夫想做,她自然要接着这份真心。
身后朱创带着儿子,放慢脚步,拉开距离,小声道,“看到怎么认错了吗要行动。”
朱卫东
朱创看着儿子,“你先前和小玲冷战,这就犯了大禁,夫妻之间最忌讳的就是冷战,原本可以简单几句话说明白的事情,一直拖下去,只会让彼此心中生出更大的怨气。”
“夫妻之间,哪怕是对方不对,该低头的也该是男人,夫妻之间谁输谁赢很重要吗”
朱卫东低头,“那如果我妈对别的男人很特别呢”
朱创立马大声道,“她敢。”
见前面妻子回头看,朱创立马换了一副谄媚的笑,待妻子回过头去,才小声教儿子。
“谁敢挖你墙角,你就直接找谁去,在家里跟自己媳妇使劲,算什么男人”
朱卫东眼睛骤然亮起。
是了,是他走错方向了。
朱创拍拍儿子的肩,“慢慢学吧,我这些经验啊,都是自己总结出来了。”
朱卫东笑了。
“臭小子,笑什么你老爸可是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