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唯默默听着,他三言两语就差点把他们的婚期都定下来了,但实际上他们两之间目前为止就只是谈到了,年后她那部戏开机后,她拍戏,他筹备婚礼。
就这样而已,什么婚期根本还八字没一撇,因为家里人都还没见呢。
晚上回去,路上金唯看后座里的秦译一直捏着两张为蔚的签名照,问他“小译你的签名要送谁呢”
“我自己。”
“你明明说你不追星。”
“只是不追你这个星。”
“”
金唯喊司泊徽停车“老公,把他丢下去。”
司泊徽“”
他笑着说“这不好吧。”马上要结婚了,对小舅子要好点。
一回到家秦译就远离他们俩,不再当一个锃亮的电灯泡。
金唯一晚上玩下来有点累,连上楼都是被司泊徽抱上去的,眼看秦译跑得比兔子还快,忽然想起来之前他说的,他们现在像没结婚的样子吗
她问司泊徽“咱俩现在像婚后的状态吗”
“婚后是什么状态”
“就是,腻歪点吧。”
“嗯,那像吧。”
金唯一笑,“所以秦译是真的很嫌弃。”
“没事,早晚他会懂的。”
“”她想起那两张签名照,“说起来,这小子今年都二十岁了,好像他高中的时候,我就撞见过他和女同学在餐厅用餐
对了,当时你也在,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你。”
大年初六,在新加坡的秦歆夫妻和父母要回国,金唯就带着弟弟从北市回览市去。
年初八的时候,司泊徽安排父母上她们家,两家人吃了顿饭。
司家父母带的礼格外的多,比平常要多得多,秦歆和金唯说,大概是司泊徽母亲在补偿,虽然见面时大家只说该说的,从头到尾笑脸相对,相谈甚欢,但是她凭着那张和梅晚沁有几分相似的脸,她也做不到难免坦然的面对秦歆。
只是秦歆觉得事情已经过去了,如今女儿重要,所以也没去计较。
那天两家人把他们的婚期定下了。
实际上是金唯挑的日子,是几年前两人重逢的那天。
事情定下来后两天。
初十下午,金唯日常在院子里晒太阳养胎,本来司泊徽会陪她的,但是今天他说有点事。
司泊徽在览市也有不少公司,这个时间公司已经开工几日了,他忙也正常,总不能日夜陪着她休假,司总也要赚赚奶粉钱了,所以金唯就自己一个人玩。
秦译早上就出去了,不知道去哪儿了,直到下午四点才回。
一进门看姐姐无聊到快睡着,调侃道“你亲爱的未婚夫,我姐夫呢”
金唯在日光下耷拉着眉眼,没有看他“不知道。”
“还不知道。”他一乐,摇摇头,“要不我带你出去兜兜风看你无聊的。”
“不用,回头他来了找不到了。”
“”
秦译闭嘴,略过她进门了。
迎面遇上从楼上下来的妈妈和继父。
秦歆跟他说“回来啦我和你爸爸要出去,你在家多陪陪你姐姐,她戏没开机,无聊得很,在喃喃着要去纽约。”
秦译“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
继父笑了笑,说“小唯大概在等泊徽吧,我早前也问了,要不要和我们出去见见客户,她不去。”
几个人正说话间,忽然外面院子里的金唯起身溜出了门口。
她听到司泊徽的车声了。
此刻的路口,一颗高大健硕的榕树下,一辆全黑的劳斯莱斯停在那儿。
车里的男人熄了火正准备下车进去,没想到余光里出现了个人影。
女孩子身上裹着一袭毛茸茸的披肩,温软毛裙贴着曼妙的身段到脚踝,她一步步踩着阳光朝他走去,司泊徽安全带都忘了解了。
走到他驾驶座门外,女孩子冲他眨了一边眼睛“嗨司总回来啦”
这话听着就知道她一直在等他。
司泊徽马上打开车门,把人带到后座去。
“想我了吗”锁了门,他将人抱到怀里去,手摸上她的小肚子,摸摸他家宝宝,“身上暖洋洋的,和我小宝贝晒太阳呢”
“嗯”
“想我了”
“不是,我是回答后面的问题。”
“可我问了两个,你都嗯了。”
“哎呀,司泊徽。”
两人闹成一团。
金唯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大衣口袋,感觉里面硬硬的,她就把手钻入他大衣摸。
抽出来一个棕红色的本本。
户口本
金唯忘记眨眼,悠悠看着。
司泊徽笑一笑。
金唯马上把东西丢他怀里,像个烫手的山芋。
司泊徽按住自己胸口的户口本,附耳跟她说“进去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