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车,司泊徽到了老城区一处广场前,看了会儿广场上的喷泉,给金唯发消息。
她秒回了,他就打了个电话过去。
金唯刚洗好,正窝在床上摆弄外婆给她织的毛衣,一只手不方便,她就把手机开了免提,自己双手去掀起身上的保暖内衣。
司泊徽问她“吃好了吗”
“好了”金唯脱下保暖内衣,去摸床上的毛衣,“你呢”
“我也吃好了。”
“那司总,这会儿在干吗工作吗”
“我明显,在和女朋友打电话。”
“”
金唯微微一顿,随即反应过来了就笑了笑继续拿起毛衣换上。
司泊徽把手机开着免提放在腿上,伸手去摸中控台丢的一盒烟,再拿了个打火机,抽出一根烟点上。
“你在做什么也和男朋友打电话吧。”
本来是随便聊聊没价值的话,结果司泊徽完全没想到,这种话题她能给出不一样的答案。
“我不是,嗯,一半是吧,我在床上试穿外婆给我织的毛衣。”
坐在车里孤单寂寞边抽烟边看喷泉起起落落的司泊徽愣了愣,脑海里忽然飘起了一抹画面,小女孩儿刚洗好,跪坐在床上,掀起衣服脱下,露出一节银白如雪的细腰,灯落上去,如玉般夺人眼球。
她再拿起毛衣慢悠悠套上,低头研究了下还不错,又掀起衣服,再次露出撩人的风光,穿回自己的衣服。
他喉结滚了滚,深深吸了口烟进肺腑才缓解了下身上冒出来的一股燥意,开口悠悠问“试衣服啊”
“对呀。”
金唯认真试衣服的时候没太有精力聊天了,只能他问什么她回什么。
司泊徽也不太能好好聊了,他开始努力没话找话“合适吗”
“合适,好看”金唯掀起毛衣开始脱,“你等等,我先脱下来。”
“嗯。”司泊徽轻吸口气,口干舌燥。他咬住烟继续吸了两大口。
金唯放下红色毛衣,又去拿了件白色的。
司泊徽听到一点衣服的摩挲声了,问“换好了”
“没有,有几件呢。”
“”
司泊徽仰头靠上椅背,艰难闭上眼,“小唯。”
“嗯”女孩子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听出来还在忙活。
司泊徽“要不先这样”
“什么”她没太懂。
司泊徽“先挂了,晚点再打。”
金唯的声音清晰了些,把新衣服套进去了,边忙边应付他“怎么啦我马上试好了你等我会儿”
司泊徽无声笑了笑,再开口声音已经略哑“我有点事。”
“什么事,外面有人了”
“”
金唯一心一用根本不知道自己问了什么惊天大话,还在专心一件件试衣服。
司泊徽却因为她这话而心情愉悦,决定继续等着她,受罪就受罪,开心就行。
试了四件衣服,金唯每一件都喜欢,爱不释手,终于忙好了她马上抱起手机和他聊天,“都好看,很合身,我试好啦。”
“那下次见我,穿新衣服了”
“你还在乎我穿不穿新衣服么”她笑了笑,觉得这话好奇怪,“说得我好像没穿过新衣服。”
“嗯,穿过,不过我比较喜欢你不穿的样子。”
“”
金唯脑子里好像一刹那被人丢了鞭炮进去,砰的一声,猝不及防的炸了。
“司泊徽”她失控地对着手机喊了句,娇嗔满面。
当事人“”
她好像是第一次指名道姓喊他,生气的喊他,司泊徽无法控制地笑了起来。
细细碎碎又温柔的笑声透过听筒延绵不绝地传来,金唯躺在床上静静听着,望着窗外投进来的月光,心出奇的安静,美好。
她好享受这一刻,人在览市,在览北的家里,电话中司泊徽在和她毫不委婉地说不害臊的话,这种感觉,又新鲜又好像是过去在梦里出现过千千万万次那样,叫人感动。
司泊徽坐在车里,在距离她们家直线大概不到两百米左右的地方,看了一夜喷泉,讲了一夜电话,深夜十一点才驱车回到市区自己的房子住下。
第一天白天出门谈了点工作,下午回家看了看母亲,和爷爷喝了两杯茶,晚上司正旸回家,父子俩继续一起吃了个晚饭。
余下的时间他又开车穿过大半个城市,到了昨晚的喷泉处,停下。
不过今晚发消息过去后,她没有秒回了。
司泊徽边抽烟边等着,在想她是不是在洗澡或者在陪外公外婆聊天或者她还有个弟弟好像,陪陪弟弟。
一回家,人多起来总是没法分分钟顾到他的,没事,他等等,有的是时间。
喷泉广场对面有个篮球场,晚饭后的时间渐渐有不少少年拿着球要去打,不过附近车位可能紧张了些,篮球场上停了几辆私家车。
几个少年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