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气,很想带着他到程家挨个给磕头赔罪,他对不起程家。
许友仁下面就是因为乱搞男女关系,院长的位置就给捋了下来,还要每天写检查,挨,剃阴阳头,挑大粪。
周喜每次路过要是碰到他在街边扫大街都会停留下来看上一看。
许友仁算计半辈子,从一无所有到一无所有,空落落,怪谁呢只能怪他自己野心太大。
陆屿清在外交部门口等着她,一看见人骑着车子过来就迎了过去,俩人一起去了车棚。
“这么简单怎么能把许友仁弄下来啊”
周喜看着车棚里也没人,把自行车停好。
“利用现在的疯狂啊,你看谁敢说一句话啊,更何况这是被真正的跟有妇之夫堵在床上的,按照古代都要浸猪笼的。”
陆屿清知道周喜说的是实话,确实现在的人都疯了。
“但你准备的也很充分。”
周喜想起了那天晚上说保护自己的人,也没问名字,中间这么顺利,不免得有他的帮忙。
“这才是开始啊,许友仁年过半百,我就不信他能一直这么扛着不死。”先折磨他,从医院院长变成一个阶下囚,然后最好他自己能得病死了。
周喜一直都在成长,她已经在这样的时势里搅弄风云。
陆屿清看着她的背影追了上去,“上次你跟我说的跟老师们悄悄寄的东西估计还是没送到他们手里。”
层层把关,寄的东西都会被拆开看了一遍又一遍,当然还有人会拿走。
周喜沉思了一下,“没事,我找个人悄悄送过去。”
河山沟县城,不管外面变成啥样,县城里虽然疯了一段时间,但也逐渐恢复平静。
重要的是国棉厂要分房子了,而在厂子里十年的周将也能分到,差不多是个两居室。
周将让人捎信跟家里说了一声,田耽正在家里翻院子里的菜园子,春天来了,这菜都要种上。
“秀敏,你带着俩孩子进城,这么多年一直在家里待着,一家四口都没好好的团聚过。”
周源正在院子里帮忙干活,他立刻就垮起了小脸,什么一家四口啊他不是,他爹回来的时候不是团聚过吗谁家一家人天天团聚在一起啊,他不理解,非常不理解。
“奶奶,我喜欢河山沟,我想一直住在家里,不想进城。”
田耽不用猜都知道他是为啥,一点没理他。
“秀敏你说呢”
余秀敏拿着耙子在清理上面的枯草,“娘,我其实也不太想进城,我也没工作,就在城里带着俩孩子也没啥意思,咱们家里现在忙起来了,爹整天都是在弄厂,向阳还要管着账单,咱们的鸡蛋鸭蛋两天一出的,也少不了她,这家里还有那么多家务活,还要照顾几个孩子,您太累,我想在家里帮忙。”
周源觉得他娘说的对。
“我也可以带着弟弟妹妹啊,而且我跟周温一会不见到周实跟宁期都会觉得难过。”什么城里啊,谁愿意去谁去。
其实周将只是让人回来说一下,他也不支持余秀敏带着孩子进城,城里还是比较乱的,在河山沟跟着爹娘,他也能放心。
田耽只是觉得委屈了大儿媳妇,这么多年她在家里任劳任怨的。
“那也要等房子分到手去看看,也是你们的家。”
周源赶紧举手,声音也不小,势必让大家都听见。“奶奶,我觉得这里才是我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