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到底哪个长得好看身形匀称。
明棠觉得这俩打在一起,还不如宫里的好看。宫里为了彰显身份,选出来的角抵手,年轻美貌健壮,尤其衣衫一脱,雪白匀称。这俩可能就只有鼻血牙齿横飞了。
元澈生怕她吓到,男人打架,上了头,那就是和互相撕咬的野兽。不分出个胜负决不罢休,甚至只有胜负还不够,要出了生死结果,才能畅快停下。
明棠感觉元澈要把她带走,明棠摇摇头,“后面阿嫂在,我不在没事。”
话语说完,那边于勉一手扣住了楼远的脖子。
那地方是要害,被扣住了,这场架基本上也已经打完了。
然而下刻楼远出其不意,一招个猴子掏桃。当着众人的眼睛底下,把于勉的裆给抓了。
明棠嘴张开,这打得还真激烈。还没等她惊呼,一只干燥温热的手盖住了她的眼睛。所有的一切全都被隔绝在外,只有耳边那阵阵惊呼声。
“都愣着干什么把他们都给分开。”
元澈道。
他没有半点怒气,但透过了厮打的声响清晰的传到人耳朵里。
原本还目瞪口呆的宾客们,瞬时间一拥而上,把拉架的两个人拉住。他们也都是有身份官位的人,不少还是宗室。没家仆们那么多的顾忌,抓的抓,拉的拉。生生把两人都给撕拉开。
这两人拉开,已经没有所谓的体面可言了,冠帽早就在厮打里不知道去了哪。连带着固发髻的簪子,都被彼此拔了下来,当做趁手的利器往身上戳。
幸好用的全都是玉簪,簪头也磨制得圆润。戳在身上,不但不痛,反而断了。
元澈把明棠带到一边,过去看了一眼这俩,这俩打的披头散发,是真的和斯文脸面这几个字毫无半点关系了。
元澈叫人把他们都给带到厢房里,好好整理一下。
被家仆领走的时候,这俩还抓住这里头的空隙,就要互相扑上去。幸好拉架的人都还在,赶紧得分成两拨,一边一拨,把这俩全都给拉下去,免得真的又打上。
堂上一片狼藉,这宴会接下来怕是也不用继续了。
兄弟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元渝皱眉满脸不悦,“楼家的那个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元澈示意身旁的家仆,去把狼藉的堂上收拾一下。
出了这种事,只能请宾客们早些回去了。
元澈特意去见了永昌王妃。
永昌王妃擦了身,换了内里的衣裳。还觉得自己身上不干净。因为擦身的时候,又肚子痛了好几回。永昌王妃觉得自己怕不是和清河王府有什么冲撞的地方。
哪怕清理过好几回,又对着加了许多合香丸的熏炉,重重熏过。永昌王妃还是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萦绕。
等见着年轻俊美的清河王来的时候,永昌王妃一面为他的样貌仪容感叹,一面忍不住往后面退了几步。
即使婢女们将她的衣裙架在熏炉上,好生的熏了好久,但她总疑心哪里还有那股气味。
等俊美的年轻男人过来,永昌王妃维持着面上恰到好处的笑容。
“清河王安好。”
人总是喜欢绚丽多彩的东西,对美人,不管男女年岁,都有一份绮丽心思。只是或多或少。
永昌王妃稍稍整了整自己的袖口。
元澈低头问好,他没有太多的心思来和永昌王妃说别的话。
“听说王妃费心我的终身事。”
他开门见山,“有劳王妃关怀,但我和臻臻的的确确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能有她为妻,此生做伴,是我最大的幸事。”
元澈停了停,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不由自主的有些滚热。明明是个说谎都不眨眼的人物,脸皮早就练得比城墙还厚。但是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是忍不心跳比平常的时候要快的多,脸上也红了。
“所以还请王妃以后不要提起任何,关于我婚事的半点不妥善的话语。”
话语的如何拿捏上,是个很叫人头痛的事。话语说轻了,达不到效用。说重了,对面的脸又挂不住。容易心生怨怼。
尤其还是和妇人说话,更是如此。元澈并不打算用委婉的言辞,尤其是事关明棠,说得越清楚越好。
永昌王妃脸上涨红,这话没头没脑的,但她完全明白说的是什么。说闲话这回事,只限于和说的那几个人知道最好。若是被正主给找上门来,那便是尴尬至极了。
未免有这种境遇,她说话的,都和自己七拐八拐有亲缘的夫人们。谁知道还是被寻上门了。
既然寻上门,便已经是知道清楚了。否则也不会来和她说这话。
“只是妇人之间的闲话罢了。”
永昌王妃脸上僵着,艰难维持着面上的笑,“大王怎么还当真了呢”
她说完轻笑两声,到底是被元澈拿住,笑得不如以前那么轻松畅快。
元澈点点头,“臻臻年轻,有些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