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了她的身上,力气抽光了,就只能睡了。
明棠凑近了他看,他睡得很沉,脖子上的丘疹,还有她啃上去的印记,他背上还被她挠出了好几道。
中单随意的挂在他身上,连衣带都没有系好,随意的敞开胸怀。内里的肌肤也是瓷白的,只是靠近了看,才能看清楚他的肌肤看着白,但透着一股男人的粗糙,和她完全不同。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再怎么精细,还是有股粗糙。
元澈父母去的早,所以没有公婆等着她去见。虽然长兄如父,但是任城王大老远的从任地赶回洛阳,操持弟弟的婚事,再加上昨夜帮着元澈挡酒,这会儿恐怕不比元澈好到哪里去,应当不会有那个心思天不亮的起来,等着她和元澈去拜见。
冬日里正好眠,她等了小会,没有听到有婢女过来。干脆两只脚全都踩到了被子里的熏炉上。
迷迷糊糊的又眯了一会,明棠醒来就见着元澈正看她。
“看我做什么”明棠问。
元澈摸了摸脖子,脖子上有好几处细小的啃咬出来的伤口。他手指扶上,神情愉悦。
“倒是没有用力。”元澈将她拉过来,重新抱在怀里,“是不是还收了力气了”
明棠瞪他,对着脖子下死力咬,这是什么深仇大恨。
她没说话,他自顾自笑的牙不见眼,“所以你早就喜欢我,是不是”
明棠目瞪口呆,没想到他还能这么胡扯。
喜欢么,要说对男色的欣赏可能更为准确一些。至于真的为了他神魂颠倒,明棠哪怕昧着良心也说不出这话。
明棠见他自顾自的开心,也不打断他。低头满脸娇羞,“其实我头回见你的时候,觉得你姿态风流来着。”
她那时候扛着元徵,一脚高一脚低走的艰难。满心只有强行按捺下来的暴怒。漆黑夜色下的青年在灯火里步履稳健的走来,她远远的望着,哪怕隔得太远瞧不清楚他的长相,但无异于绝望时的时候一处希望。
元澈笑了,笑声里有些自得的得意,紧接着压低了声量,“所以就是那个时候看上我的”
明棠摇头,当着元徵的面,对别的男人一见钟情,她怕不是嫌自己活长了。
“那时候就是觉得这郎君长得好看。”她又暼他,“而且瞧着像是不好说话的样子。”
“那会大王根本没看我吧”
身后抱着她的人没有说话,明棠就当他默认了,她满是好奇,“你又是什么时候起的心。”
看他之前所为,还有昨日夜里,这厮分明就蓄谋已久。
她对这个好奇许久了,他看上去过于正经,以至于她都没有看出来他在什么时候动的心思。
“我也不记得了,只知道陛下竟然有那么好的人在身边不离不弃。”
元澈道。
他是被抛弃过的人,见到元徵身边竟然有这种人。
明棠觉得他答非所问,不过她也没有问下去了,不管如何他是的的确确动贼心了。
过了小会,外面有了动静,是李鹊儿带着人在外面轻声问起身了没有。
再怎么如胶似漆,也不能在卧榻上黏糊上一整天的。尤其青庐只是临时搭建起来,用那么一晚上就要拆掉。
明棠动了动,打算起身。元澈却没有多少起来的意思,双手抱住她的腰,像一只犬在她的发鬓上磨蹭。手掌也在她的腰身上来回逡巡。
“不想出去。”
元澈贴在她的耳边道,慵懒的像一只被主人安抚足够了的毛绒绒的大犬。
“那可不行,要是不起来,不说兄长怎么想,你弟弟可要把我给吃了。觉得我这个妖精勾了你的魂,让一个晚上的功夫,就让你和我学坏了。”
明棠半开玩笑道。
元澈贴着她抱着,听到这话也没有半点放开她的意思。
“你是三郎的嫂子,长兄若父,我虽然不是长兄,但也是他的兄长,你就是他的长辈。他若是敢,我去教训他。”
这话说的可没半点客气,听得明棠忍不住笑,她笑的很不客气,花枝乱颤。
“你这话他要是听到,就该一声哭出来了。”,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