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强行违背自己的意愿,让她跟您回家,建议这位女士有任何问题还是要好好沟通。”
赵美萍也迅速恢复了理智,知道自己刚刚报警的行为实在有些过头了,对民警道“真是抱歉让你们白来一趟,辛苦了。”
“没事,建议你们母女俩坐下来好好聊聊,但有时候当父母的,也不能插手太多儿女的生活,否则会适得其反。”
“谢谢。”
民警离开之后,赵美萍深深地望了薛梨一眼“薛梨,你今天到底跟不跟我走。”
“不走。”薛梨坚决地说,“我要跟陈西泽在一起,妈,你阻止不了我。”
“阻止不了你。”赵美萍冷冷笑了,“你看我阻不阻止得了。”
说完,她大步流星地来到了路边,招揽了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薛衍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赵美萍又喊了声“薛衍,上车”
“妈我充电线还在楼上呢。”
“你也要跟我唱反调”
“哎”薛衍只好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回头冲薛梨比嘴型,让她别担心,他会劝妈妈的。
出租车呼啸着,消失在了街道尽头那无尽浓郁的夜色中。
薛梨和陈西泽终于松开了彼此,手上都冒了一层冷汗,湿漉漉的,薛梨在他衣服上蹭了汗,重新抱住了他的胳膊“哥哥,回家吧。”
“嗯。”
晚上,薛梨一个人闷闷地坐在沙发上,低头跟薛衍狂发短信,向他打探赵女士的口风。
薛大帅比“你妈气疯了,刚刚跟你爸打电话的时候,都爆粗口了。”
薛大帅比“她说如果陈西泽还是不放你,会让他好看。”
薛大帅比“你妈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冰糖雪梨“哥哥qq”
薛大帅比“你哥自身难保,救不了你了。摸头”
陈西泽穿着单薄的米白色居家衫,站在雾气腾腾的浴室门边,柔声唤道“猫,给你放了泡澡水。”
“唔”
薛梨放下了手机,去了洗手间,陈西泽果然在浴缸里放了满满一池水,白白的沫子,水面还飘着洁白的茉莉花瓣,浴缸架上还点了香薰,氛围感十足。
陈西泽总能把她的生活拾掇得精致又小意。
薛梨进了浴缸,水温刚刚好,陈西泽替她挂好了衣服,坐到她身后的小椅子上,按摩着她白皙滑嫩的肩颈。
薛梨轻轻后仰,靠在了男人的肩上“哥哥,我好高兴你刚刚没有松开我。”
如果没有他,薛梨是没有勇气和赵美萍抗衡的,自小到达,每一次的对峙和抗衡,都以她的失败告终,后来薛梨慢慢地就不再反抗了。
“我以为你会松开,甚至会劝我跟妈妈回家,我当时真的很怕。”女孩嗓音微微沙哑,“如果你也松开我,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坚持了。”
陈西泽坚实有力的手臂从后面揽住了她的颈子,紧紧地抱着她,轻吻着她柔滑的颈项“我怎么可能放开你一无所有的人,会抓紧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是因为你,我才想再试试活下去。”
薛梨感受到了陈西泽的用力,他好像在颤抖。
那是薛梨第一次感受到,陈西泽是那样需要她,在黑暗的世界里,薛梨是他抓住的唯一。
薛梨回头,坚定地看着她“陈西泽,我绝不放手。”
他紧紧地拥着她,贪婪地夺取着属于她全部的呼吸,然后更加深入地探索着,似乎要将她的全部掠夺殆尽。
那一晚,俩人了很久很久,久到薛梨都分辨不清那样剧烈的gzhuang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宛如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而末日前的狂欢,他们要将对方彻彻底底地占据,对方的全部包括呼吸和心跳,都只属于自己。
满足到无以复加,快乐得几乎想要掉眼泪。
薛梨真的哭了,一边哭,一边咬着他的肩膀。
陈西泽感受到了小姑娘轻微的啜泣,稍稍停了停,用鼻翼蹭着她湿漉漉的脸“不舒服”
“没有,很舒服,想永远这样。”
结束之后,陈西泽帮她擦干净了每一寸肌肤,换上干净的睡衣,从后面抱着她,安心地入睡。
“陈西泽,你要是能看见我,你就知道我有多快乐。”
“不用看,我也知道。”
“你怎么知道。”
“每次都要换床单,有时候还要洗床垫”陈西泽往她颈子里拱了拱,“你很喜欢我。”
次日下午,在薛衍的安排下,在酒店楼下的咖啡厅,薛梨单独与赵美萍见了一面。
这一次,两个人都冷静了许多,终于能够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聊聊。
薛梨心里恢复了勇气,因为她已经长大了,就连民警都是说她是独立民事行为能力人,她是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除非母亲找一大车保镖把她捆了绑了抓回去以外,薛梨想不出任何理由,可以让她和陈西泽分开。
有了这样的觉悟之后,薛梨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