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轻轻地涂在了他淤青的伤痕处。
陈西泽一边看着试卷,任由小姑娘给他涂着药。
她的手指很柔软,不像他,因为常年握枪所以总有厚茧子,牵手可能还会硌着对方。
他的心也在她一圈圈的涂抹中,酥酥麻麻地痒了起来,喉结意犹未尽地滚了滚。
等她涂完之后,放下了袖子,他才温柔地问了句“你给我涂的什么药”
“达克宁。”
“”
薛梨拧上盖子“我从我哥那儿拿的,想着应该可以用吧。”
过了会儿,陈西泽深呼了一口气“小猫,如果没有药,可以不涂。”
“我想表达一下对哥哥的关心,也间接转达薛衍的愧疚之意。”
“所以你给我涂治脚气的药”
“嗯”
“谢谢你,你被学生会除名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