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肃道“体验什么体验几回学坏了,心思不在家里了,不知道飞哪去了,成天不管老公孩子,那还是女人嘛”
珍珍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是她从小到大习以为常的生活和所知道的那些人世间的道理,还有一个是她近些日子以来,接触到的新的生活,以及听到的一些新的道理。
两个小人没打出什么结果来。
珍珍伸头看一眼外面太阳的高度,和吴大凤说“嫂子,我得回家做饭去了,有时间再来帮你做针线。”
吴大凤也该做饭了,自然应一声让她去了。
珍珍回到家系上围裙做午饭,脑子里来来回回想的还是昨天经历的那些事。
想着的时候,一边觉得实在是出格,一边又觉得新鲜刺激有意思。
当然也是这些新鲜刺激又有意思的事,让她涨了各种见识。
中午下课时间。
老周有事多留了一会,侍淮铭和何硕先回家。
两人走在路上,身边没有其他人了,何硕问侍淮铭“兄弟,你什么情况啊”
侍淮铭没能立即理解他的意思,回问“什么什么情况”
何硕小声“昨晚你背着你老婆,你老婆问的那个话,什么情况啊”
明白了。
侍淮铭连忙道“别乱猜,我正常得很。”
何硕看侍淮铭一会,又小声问“你们夫妻是分房睡的吧”
侍淮铭不是很想聊这事,但不得不回应。
他左右看看,又看向何硕,“珍珍跟你们说的”
何硕“没有,我老婆看出来的。你老婆刚来的时候,我们去你家吃饭,我老婆跟她去了她的房间,当时就看出来了。”
侍淮铭“你老婆还真仔细。”
何硕“我看你多少有点不正常。”
侍淮铭“别他妈胡说,我可没那方面的毛病。”
何硕“那你放着那样一个媳妇在家里,你就没有那方面的”
“嗯嗯”清两下嗓子以表意思。
听着何硕这话,侍淮铭不自觉想起自己昨晚背珍珍回家,手掌和后背所感受到的独属于女孩子的柔软和耳朵所感受的温热气息,还有那张红红的脸。
他很快收回思绪,回了何硕一句“我他妈又不是牲口。”
就算有那方面的需求,就算有本能的冲动,他也不会做那样的事。
这不该是一件随随便便的事。
果然他与俗人不同。
何硕抬手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珍珍做好饭解了围裙挂起来,侍淮铭刚好开门回来。
她在厨房里盛好米饭,端出来放到餐桌上,跟侍淮铭打声招呼“回来啦。”
侍淮铭挂起帽子应一声,到厨房洗手并拿上筷子。
到外面餐桌边坐下来吃饭,他没有主动和珍珍说起昨晚的事情,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珍珍犹豫了一会,自己挑起话题问他“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呀”
刚和何硕说过昨晚的事,现在侍淮铭很是淡定。
他掀起目光看向珍珍,“你都忘了”
珍珍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声音低“想了半天没想起来。”
她最清楚的记忆停留在和阿雯干杯,后来干杯干多了,记忆就越来越模糊了。
忘了也好,免得尴尬了。
侍淮铭简单道“看你们很晚没回来,我和何硕去餐厅找你们,我把你背回来的。”
听着确实是挺不像话的。
珍珍试图解释“我不是故意喝成那个样子的,当时我好像脑子有点发热了”
主要是当时桌子上的气氛很热很澎湃,她和阿雯干杯干上头了,闹腾得简直不像她自己。
倒是能理解,侍淮铭没有责备珍珍的意思。
他点点头,看着珍珍说“没有酒量的话,以后如果身边没有可靠的人,记住在外面千万不要喝酒。女孩子在外面喝成那样,不安全。”
珍珍连忙点头,“我记住了”
侍淮铭又看珍珍一会,到底没提她在他背上问他是不是不举的那个事。
默一会,他出声终结话题“吃饭吧,吃完饭继续学新的东西。”
珍珍又点点头,“嗯,好。”
吃完饭两人如常到房间里坐下来。
侍淮铭翻开课本,教珍珍新的课文、新的生字、新的词组,以及词组的释义。
每教一个生字,他都会拿钢笔给珍珍写一遍,让珍珍学习笔画顺序。
而珍珍跟着他写,倒是都能写出来,只是写得不好看。
遇到稍微难一点的生字,珍珍则写得更为奇形怪状。
今天学的最后一个生字“秋”,她就写了好几遍也写不好,写得那是禾不像禾,火有点像火,而且每一笔都落在了侍淮铭想不到的位置上。
珍珍写完,侍淮铭看着她写的几个“秋”字陷入了沉思。
珍珍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