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正好把一直剥好的虾放到曲栀碗里。 全程目视前方,和两个长辈在交流,但是那个动作却给人感觉非常熟练。 好像做了无数次了一样。 曲栀轻声细气地说了句“谢谢。” “还要吗”季时卿凑近柔声问。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曲栀立马摇头。 “叔叔不是说了吗,你不喜欢剥虾。”季时卿凑近曲栀,在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以后就我来给你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