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让她的声音轻得像是呢喃的。
记忆力最后的片段,是商时舟撑在她上方,有些气喘,额头有汗,却到底松开了她。
对对对,叫什么来着,我记得也是北江一中的
“有些事情要忍住是很难的。”商时舟声音喑哑,手臂的肌肉明显是紧绷的。
出分的那一日,各大媒体早就拿到了这一届北江状元的资料,等到公布分数的那一刻,那一日舒桥的采访片段被重新剪出来。
他连公司都去得比以往次数多,而且还不去自己的办公室,专门喜欢扎在员工里,然后大声接电话“您好,对,我是舒桥的爸爸。您是哦京大招生办啊”
还有人想起什么。
总觉得主动去说有点脸红。
最后一门考完,从高考的考场出来时,恰有记者在校门外,堵住了看起来虽然也有些书海作战后灰头土脸、面容却依旧过分漂亮的舒桥。
这段在电视上播出来的时候,还没出高考成绩,不少人只觉得这个长相过于优越的女孩子未免信心太浓。
男记者递过话筒“这位同学,觉得自己发挥的怎么样对未来的自己有什么寄语吗”
舒桥赤脚走在木质地板上,隔着窗户看到阳台的烟灰缸里多了许多按灭的烟头。
下面又加了一行。
是我北江的门面没错了
舒桥有些迟钝地往上翻了翻,发现他们的最后一次聊天,已经是五天前。
这个吻与之前所有的吻都截然不同。
无数饭局的觥筹交错间,舒桥把自己的成绩发给商时舟,又悄悄撤回。
他呢喃问她“许了什么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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