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又跟素犀有什么关系”众人还在思索时,张茆突然开了口,“素犀是你们坊中的织娘吗”
少见的,这次祁沉笙并没有嫌弃张茆多话,反而跟着看向姚继汇,等待着他的回答。
姚继汇点了点头,还是不太想提起那个名字,但当着祁沉笙的面,又不得不说“是,当年她确实是我们坊中的织娘。”
“她织布的手艺极巧,人也生得好相貌,只可惜”
“可惜什么”汪峦出声追问道。
“可惜十年前,也不知怎么的,她非要回老家去。”姚继汇叹着气,摇摇头“那时候还是先母当家,兴许是瞧着她个姑娘家在外不易,就许她走了,还给了不少赏钱。”
“但这姑娘也不知究竟是怎么的,多少好日子都没走,偏偏选着鬼门关开那夜走。”
汪峦皱了皱眉头,这事确实蹊跷,且不说日子究竟如何,个姑娘家行路,怎么会偏偏选晚上呢。
除非有人逼迫她或是她有什么事,必须在那时去做。
“她出了什么事”祁沉笙已经无心去听姚继汇继续扯什么因果了,敲了下手中的绅士杖,颇为直接地问道。
“她,她”姚继汇的脸又白了好些,十分害怕的说道“她在岸边,被纸人拖下水,活活淹死了。”
“或许是惹了孽障,那赵瞎子没过多久就疯了。”
“不是说河边不许有人吗你怎么知道她是被纸人淹死的”汪峦听出有些不对劲,便又问了起来。
可姚继汇还未等回答,便听门外传来“哒哒哒”的皮鞋走动声,那人很快就走到了门边,颇为赞成地说道“大哥,你怎么又在说那些唬人的事。”
汪峦转身看去,竟是直在外忙碌的二掌柜姚继沣来了。他换了身黑色的长衫,但举止间却并无半分古板,鼻梁上的金丝眼睛平添了几分严肃。
“二掌柜怎么知道是唬人的”汪峦打量着起这位二掌柜,总觉得他举手投足间,似是留过洋。
“自然是因为我们要相信科学,那些神神鬼鬼的,都是愚昧迷信”姚继沣的态度异常坚决,坚决到汪峦觉得,这只是他为了抵抗什么,而戴上的假面。
“二弟,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姚继汇也着急了,脱口而出道“当年,你明明是亲眼看到素犀被纸人拽下水的啊”
似乎是因为提到了“素犀”二字,姚继沣的假面出现了瞬的裂痕,但他仍旧坚持说道“我什么都没看到”
“此事从始至终便是那些愚昧之人编出的鬼话,祁二少莫要在这上面耗费时间了。”
作者有话要说放假居然比上班还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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