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林不之捏了捏鼻梁,觉得自己眼尾的皱纹又多了一根。
有这样的下属,真是他的福气。
而用高超的技术手段,帮队长骗过了祈行夜的发信人“未知”,连夜卷铺盖跑路,疯狂换老巢。
绝对不能被商长官或者祈行夜抓到会死的吧一定会的。
呜呜队长害我狗命qaq。
祈行夜还在哼着歌收拾行李时,就接到了左春鸣的电话。
“祈老板。”
左春鸣的声音沙哑,透露着难以掩盖的疲惫“小秋,失踪了。”
“第二次的。”
祈行夜的身形猛然僵住。
左春鸣像抓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向祈行夜请求“帮我,祈老板,帮我找到小秋。”
“只有你能帮我了求你。”
祈行夜滚了滚喉结,站在自己卧室垂眸向下望去时,看到了站在院子角落里同样在打电话的余荼。
察觉到他的视线,余荼瞬间抬头,锐利视线穿透花园和玻璃窗直直射向他。
随即和缓下来,笑着向他眨眨眼。
意味深长的。
像在谋划什么坏事。
祈行夜皱了下眉。
然后郑重的点了头“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弟弟在哪但你必须把之前的事全都告诉我,不能有任何隐瞒。”
“春,想救你弟弟,有可能会死。你做好准备了吗”
左春鸣却只是嗤笑反问“为了我的弟弟妹妹,我随时可以赴死。你什么时候见我害怕过”
“况且。”
他顿了顿,声音苦涩“我弟弟说,他口渴,想要喝水。只是我回头倒杯水的时间,再转身,他却已经不见了”
左春鸣几乎发了疯,将方圆几十公里掘地三尺的寻找弟弟的消息,却都一无所获。
恐慌和愧疚几乎要逼疯了他。
第一次弟弟失踪,是因为调查局的污染案件。
经历过云省山林的事情之后,左春鸣知道自己弟弟在从事着的,是怎样高度危险的职业。
失踪是污染的错。
但曾经在祈行夜身边看到过的那几个人,又将弟弟送回到他身边了。
虽然弟弟似乎受过伤,迟钝了很多,对外界的刺激几乎没有反应,整日整夜的呆坐在疗养院里,像一尊没有情感的雕塑,但左春鸣没有怨恨,而是感激弟弟还能回到他身边。
怕弟弟在疗养院无聊,护工不尽心,所以在弟弟的伤势都好全了之后,左春鸣就将弟弟接回了家,无微不至的照顾和保护。
在弟弟养伤的那段漫长时间里,左春鸣家楼下,始终都有雇佣兵在保护,确保不论是南方分局还是污染案件的遗留,都无法打扰弟弟。
可即便如此,还是没想到
“我弄丢了我弟弟。”
左春鸣哽咽“我承诺过他,有我在,绝不会让他受伤。但是我失言了。我怎么能失言让他失望。”
“我不是一个好哥哥,我没能保护他。”
左春鸣几乎崩溃。
眼睁睁看着弟弟消失却无能为力的痛苦,一次又一次击垮他的防线。
曾经在街头敢和不要命的混混斗狠比凶的人,现在却彷徨无助。唯一能求助的,只有当年救下他,给他指了一个未来的祈行夜。
救救我弟弟。
就像你当年救下我那样。救他。
左春鸣哀鸣如泣血。
祈行夜闭了闭眼,无声叹息“好。”
“我给你一个地址,你立刻动身出发,我们在那里汇合。”
“还有,尽可能多的打听关于那个小镇的消息。”
在余荼再次向他看来的时候,祈行夜掩唇,语速极快的交待清楚了左春鸣,然后挂断电话。
抬眼回望余荼时,已经笑眯眯看不出任何异常。
余荼挑眉,眼神逐渐凝实“在和谁打电话”
“朋友。约我吃饭,我说我已经有约了。和你。”
祈行夜毫不在意的略过这个话题,轻巧得这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小插曲。
“你的行李呢”
他疑惑的看着两手空空的余荼“不需要收拾吗”
余荼勾唇微笑,俯身剪下一朵玫瑰,别在自己衣襟前。
玫瑰娇艳怒放,夏日晴朗。
今天是个好天气,阳光朗照山林,郁郁葱葱的春夏气息。
只除了火车车厢里相对而坐的几人。
气氛僵硬而沉重,就连这一片区域都像是跟着暗沉了下来,冷气嗖嗖。
“咦那边灯坏了吗”
路过的乘务员疑惑“冷气是不是开得太足了。好冷。”
不等她过去查看,就被这节车厢的负责乘务员赶忙拽走“别过去。”
乘务员探头看了眼那边的几个人,压低声音“那几个虽然长得好,但气场实在是不像好人啊。”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