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一眼扫过来,威严压制。
他顿时蔫了,委委屈屈缩着肩膀“那队长多带两把枪。”
只要是发射类的,就算是导弹对3队来说也是“枪”。
余荼哼笑,漫不经心抬脚踹了聂文一脚,转身给他让位置“拜你的佛去吧。”
聂文“阿弥陀佛,佛祖保佑我今天多杀几个。”
耳机里的陈默“”
现在佛祖的业务范围这么广吗连杀生的生意都接了
他叹了口气,惆怅扣动扳机。
看来现在连佛祖的工作都不好做了啊。
同一频道内的白翎羽“啧,傻子聂文。”
嫌弃。
白翎羽身姿灵活的在半空中跃身而过,她轻盈得就像一只鸟,一片羽毛,轻轻落下,水面波澜不惊,再次跃起时不带一滴水珠。
凡是她所经过之处,所有妄图从其他方向冲进饭店的追随者,全都死在她的枪下,被打成了筛子,变作一滩烂泥骨肉皆碎。
独她一人,就将饭店护得密不透风。
堪比人形自动武器反击系统。
白翎羽面无表情高高站在吊灯上,脚尖轻点在水晶之上稳稳站立,水晶连晃动都没有。
她忙着拆,弹,又将炸药现场改造成了大口径杀伤力子弹,将徐丽丽追随者布置下的炸药,统统还给了他们。
但这也让她连换下这身累赘的羽毛蓬蓬裙的时间都没有。
她一低头,看到水晶吊灯和羽毛的瞬间,忽然回忆起了刚刚在宴会厅被困在灯上的场景。
死去的尴尬场面忽然攻击我。
白翎羽“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会在祈行夜面前丢脸啊”
“还是他找机会让我下来的”
更丢脸了好吗
白翎羽崩溃大吼,战场的硝烟和枪炮声成了最好的掩饰,即便有观众他们也活不到下一秒。
她生气的下场,就是疯狂扫射下方冲进饭店的追随者们。
前面的追随者们还能在她这享受到一枪一个精准爆头的待遇,后面的,完全就是变成了人形标靶,一人独享一个弹夹。
当他们死不瞑目摔倒在地时,一身皮肉都被打成了碎肉沫,胸口四肢皆是硕大的弹孔,甚至透光能看到另一侧。
鲜血缓缓从死尸身下流淌蔓延,染红了玉石地面。
但比鲜血更红的,是白翎羽的脸。
白翎羽好崩溃。
她的前辈面子啊就这么在新人面前碎成渣渣了。竟然,被困在吊灯上还要假装自己是羽毛啊啊啊啊
“祈行夜”
枪炮声中她怒吼“你给我滚回来不许记得之前的事”
遭殃的追随者们谁叫祈行夜,到底谁踏马的叫祈行夜为什么遭殃的反倒是他们
我恨
怒吼声在空旷高挑的空间内层层回荡。
虽然被掩盖在枪声之下,却无法逃过余荼的耳朵。
行走在金碧辉煌的走廊中的余荼顿住脚步,侧身回望身后声音传来的方向,挑了挑眉,了然的笑意逐渐蔓延上眼眸。
不等回身,她的耳朵动了动,迅速抬口指向窗外“砰”
伴随着清脆的玻璃碎裂声,一人闷哼倒下。
余荼眉眼冷肃,看也不看一眼的迈开长腿从尸体上跨过去,走向走廊尽
头。
寒冷的夜风从破碎的门窗外灌进来,吹拂起余荼散落身后的长发。
她眯了眯眼,在抬手拢起鬓边发丝的时候,顺便一枪射中走廊转角后隐约露出的一只脚。
对方痛呼踉跄,本能向前倒去。
头颅露出墙角。
“砰”
一枪爆头。
余荼面无表情走向前,随手又朝地面的尸体补了两枪。
她虽换下了宴会礼服,但面容上的妆容和些许珠宝饰品并没来得及换下。
在火焰和枪炮中,反而绽放出了与宴会富贵截然不同的美。
她不是需要被人精心呵护的脆弱花朵。
调查局3队队长余荼,调查局几十年历史中,历史前十的战力排位。
她是钢铁与火焰,诞生并绽放于战场的恶之花。
饭店内,凡是余荼走过之处,所有隐藏躲避的追随者全都被她准确查找出来,多一秒都不必浪费,战斗本能已经趋势子弹射向敌人,不必多看一眼就能确定的死亡。
在余荼身后,形成了一条长长的死尸与鲜血长河。
她的脚下没有红地毯,也不必奢华珠宝与礼服。
死亡会为她铺就鲜血之路,生命是无可企及的奢华。
“商南明,在听吗”
余荼眉眼冷肃,点了点耳机“虽然都是徐丽丽的追随者,但他们的表现,各不一致。”
她一路走来杀了足够多的追随者,也因此而敏锐发觉了其中不同。
有的追随者一枪便死,是普通人的体质。有的却需要连开几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