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心机地挪用公款,只为了经营一家负盈利的日用品公司犯不着吧”
这些话语里的每一个字单拎出来都是爆炸的新闻。
记者口袋里的那根录音笔原封不动录下全部内容。
苗海成头皮发紧,冷气滋滋地只往后脑勺钻。
他睁着一双死鱼眼,因有亏心事,心脏鼓动的频率也快了许多。终于,苗海成注意到了一直在后面偷偷录制的记者。
情绪找到发泄口,他立马冲出去想要理论“谁让你们拍的”他指着对方鼻子叫嚣,“你们怎么进来的给我删了删了听见没有”
然而未等他近身,肩膀的衣服就被一只手牢牢桎梏。
许听景足高他一个头,苗海成需仰着头才能看清他的面容。透过那双薄薄的镜片,那双下耷的眉目显得尤为凉薄。
苗海成气焰骤消。
活了半辈子,他竟然在小他一辈的青年身上品觉出恐惧的滋味。
许听景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
“这么生气做什么。”他说,“您大限已到,东西删不删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