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对一切的女性都平等看待。”
“如果想要我听话,照顾我不是理所当然吗。”一色相生反问过去。
很有道理。
看来一色相生偶尔也能牙尖嘴利,并不是一直温和无害的状态。
两人的谈话在继续。
一色相生虽然有自我保护的意识,但的确,太嫩了,就像是没有受过社会的毒打的孩子,虽然聪明,但能被大人轻而易举地摆弄。
贝尔摩德很快从一色相生这里套取了不少消息,都和资料调查出来的相吻合,可以说得上是满载而归。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一色相生显而易见地表现地越来越焦躁,他虽然在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然而有些东西不是单单控制就可以抑制的。
“怎么了吗”贝尔摩德询问。
“你太过分了。”一色相生放在双膝上的拳头捏紧,声音委屈。
贝尔摩德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你现在肯定很得意从我这里拿到了很多情报。”一色相生盯着桌上的牛奶,“我不喜欢你,你什么都不给我,就在这里空手套白狼。”
贝尔摩德“”
她心中一跳。
一色相生知道她在套话。
一色相生因为她问了,所以直接把自己的感受说出来了。
这算什么
证明一色相生的聪明和有问必答
“你怎么这样,我又不会对新一他们做什么的,你明明可以在组织里帮他们甚至以前讨厌的人打掩护,为什么逼着我不放。”
打开了话闸子,有些话想说便很容易了。
“你肯定想知道我是不是新一,那我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是;新一知不知道我加入组织,也不是;我对组织无害,也不会对柯南他们动手,除非我对他们有一方的好感远远超出。”
然而贝尔摩德的心直接沉到谷底。
她盯着眼前认真开口的一色相生,一种荒诞感涌上心头。
一色相生这家伙
“与其来折腾我,还不如怎么想想怎么推进组织。”一色相生给出建议,“你向着新一他们,但也重视组织,所以”
一色相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张白纸放到了贝尔摩德的面前,帮助贝尔摩德进行规划。
贝尔摩德“”
如果说刚才针对个人的试探让贝尔摩德确信一色相生是个傻白甜,如今的她却直接推翻了自己对一色相生的所有看法。
一色相生写下来的东西是组织的情况,是刚加入组织的新人绝对不可能整理出来的情况。
一色相生的能力真的能够达到这种地步吗
不,并不是
有些东西仅凭能力是得不到的,何况那位大人和朗姆应该有好好限制一色相生才对。
所以
会谈结束。
贝尔摩德保持微笑送一色相生离开。
她去紧急和琴酒见面,这会儿连戏弄琴酒的心情都没有,跟琴酒询问了他对一色相生的看法。
琴酒嘲讽她怕被一色相生抢了那位大人身边的位置。
贝尔摩德找了波本,波本当时刚从一色相生那里拿到都可以做报告上交上司的资料没多久,正是对一色相生好感创新高的程度,一听贝尔摩德这话,还以为一色相生身为卧底被怀疑,他顿了顿,只说那位大人看重一色相生、朗姆宠爱一色相生,暗示一色相生如果有问题早就被那位大人和朗姆发现,所以一色相生没有问题,让贝尔摩德放宽心。
问题是贝尔摩德没在怀疑一色相生是卧底。
她只结合目前情况得出结论一色相生是那位大人身边亲近的人,并且她还在波本和琴酒之后得到一色相生的消息。
一色相生的代号是酒精浓度最高的酒,这或许也代表那位大人笃定一色相生不会背叛,结合那种酒像水的口感和容易使人大意的特性,贝尔摩德有一种恐怖的猜想。
一色相生一直被安排在那位大人的身边。
一色相生是工藤新一在修学事件露面之后派出来调查的角色,不仅调查红方,也调查黑方。
卧底和心怀不轨者在他面前无所遁形,红方的话
资料是工藤夫妇帮忙造假,人是工藤夫妇让其暂居工藤宅,正巧她也查到里光对一色相生的救命之恩,谁知道一色相生不是凭借那次的意外挤入红方的领地
贝尔摩德知道朗姆和那位大人说一色相生就是工藤新一是什么意思了。
一色相生不是工藤新一,但那位大人和朗姆就要把一色相生打造成工藤新一,他们应该是把毫无破绽的他送到了红方,又让红方把他送回了黑方,做一个谍中谍。
红方人看来,一色相生是工藤新一的替代品,但偶然与朗姆结识,既然有机会,便可成为打入黑方的钉子。
黑方人看来,一色相生是潜入红方的工具人,如今成功取得红方信任,并且准备让原本在组织里默默无闻的一色相生上位,让红方以为自己成功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