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如此特殊出众,他不会记不住。
擦肩而过吗
也不像,如果只是一面之缘,这青年用不上如此失态也要回忆与他相关的事,他一看就是极为在意形象的身居高位者,真实情绪很少外露。
两人各怀鬼胎,谁也忘了最开始聊的话题,都沉默着思考自己的事情,一呼一吸,稍一蹙眉,都能引得百十种可能性被否决。
一边的太宰治忍不住敲墙,“叩叩叩”的声响从指骨与玻璃的碰撞处响起,打断了两人交流。
“有没有一种可能,人家心里回忆的不是你”太宰治讥讽道。
关在默尔索那么无聊,好不容易来个消遣,魔人却霸占着资源,干眉来眼去,什么有用信息都没套,这家伙若是不想试探就边去,让位给他。
这话点醒了费奥多尔,他眼中划过一丝疑惑。
对啊他为什么那么笃定,雾矢格桑对着他发呆,回忆的就是他要知道人身上有许多共通处,很容易引起联想。
于是,费奥多尔凝神看他“您在透过我看谁”
从空白一片的记忆海洋中搜寻“过往”的雾矢格桑很显然失败了,他用尽了办法也没能凿碎一丝坚冻着的记忆的冰棱,青年只得收回思绪,他也不清楚第一个问题的答案,于是故意略过去,歪歪头“所以,费佳这个称呼有什么含义”
这名nc也不是打开他记忆的钥匙。
不过他是第一个让他感到熟悉的人,估计是身上有什么与他过去认识的重要的人相通。
大义吗
费奥多尔没想到雾矢格桑回神后第一句话是这个,他轻笑一声,有些无奈“祝福,是祝福的意思。”
俄罗斯人认为亲人、爱人间直呼大名,会导致孩子被恶魔盯上,所以发明了爱称,每叫一次,就是一次诚挚的赐福。
愿主保佑您,平安顺康。
费奥多尔没说后面的话。
反正左右不过一个代号,爱叫就叫吧。
“这样啊。”雾矢格桑表示懂了“费佳。”
他又念了一遍,再没捕捉到那缕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好像刚才脱口而出的大义一词,只是神经元一抽的无意义产物,是个意外。
雾矢格桑在心里轻轻叫了声016,没有回应,他垂下眼眸,瞳中不知道是讥讽还是无奈。
第一次听见费佳这个不绕口的称呼,在心里叫了几遍的太宰治
他先念段咒诅咒回来,无意祝福魔人了什么的,太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