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什么好处,他们将指引他们的“小封大人”当作他们的头脑,自己当作他的手脚,任劳任怨,唯独在这一刻感觉到了他们也可以
可以做成他们过去从未想过的事。
对这些少年和民夫来说,这种“我也能行”的知觉不是第一次发生,却每一次都能让他们心潮涌动,有一股说不出的力气注入四肢,想要去做更多的事来让它不要太快流失。
出料口不再流出铁水,两个手稳的民夫上前,抬起坩埚两端的长杆,将它抬向不远处已被整平的沙土地,地上那些平整而匀细的沙土自然不是本来就有的,而是同为备料,专人从砖窑那边取来铺就的。
炉窑在烧的时候,另一些少年就在这片洒了水的沙土地上埋下木型,拍实表土,再小心翼翼地取出,制造出了一个个圆形的模范。
两个民夫将装满铁水的坩埚抬过来,小心翼翼地按之前就练习过的力道,倾斜坩埚,将炽热的铁水倒入地上的模范,嗤嗤声响中,铁水沿着模范流淌,渐渐高涨至与表土齐平,颜色也从炽亮渐渐变暗。
在他们浇筑铁件的时候,不远处的高炉也在加料,烟气随风而散,正在忙碌的人们自己不觉,已经来到城门外的二人却早就望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