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人家小两口出来就算了,怎么他也跑出来了
程润阳已是跳进黄河洗不清,百口莫辩之下,只能道“我只是只是方才饮酒后不适,出来透透气罢了。”
然话音落下,却又一愣。
这不是又印证了那丫鬟的话,他确实喝醉了酒,方才出来调戏景王妃
然而没等他再解释,却见景王又一脸委屈的对大长公主道“姑母,他说他爹是兵部尚书”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大长公主愈发怒火攻心。
当初原本那位兵部尚书范元成当的好好的,那慕容瀚上位后,便说人家年事已高,令其告老还乡,转而将这程松提拔了上来。
什么告老还乡谁看不出他这是在换自己的人手
而换谁不成,偏偏换了这只晓得钻营取巧的程松。
若论能力,他还不如现在的兵部侍郎彭载道强。
此时见侄子如此说,大长公主立时冷笑一声,道“好个兵部尚书,有朝一日,竟也养出这样的儿子。”
说着立时吩咐自己儿子道“立时给宫中修书一封,请陛下看看,有人如此欺负他的兄长,欺负先帝血脉,该当何罪”
话音落下,程润阳狠狠一怔。
这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摊上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