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将鱼送去厨房,鱼已经杀好了,只是忘了问殿下要吃什么口味”
却见景王殿下忽然皱眉看他,怒道“混账,为何要将本王的鱼杀了还本王鱼来”
什,什么
那小厮立时傻在原地,嗫喏道“殿下不是要吃”
慕容霄哼道“本王何时说过要吃那么漂亮的鱼,为何要吃”
“这这”
那小厮一时反应不及,愣在了那里。
哪知景王殿下怒气未消,又道“混账,尽然敢杀本王的鱼,拉下去打三十大板”
这可把人吓了一跳,立时又有一个家丁上前道“景王殿下息怒,小的们这就给您重捞一条如何”
哪知景王殿下又哼“就要方才那条混账,竟敢糊弄本王,也拉下去打三十大板”
这可把二人都吓了一跳,连忙看向沈平澜。
慕容霄瞥见,又加重语气道“还不快去”
沈平澜咳了咳,吩咐道“还不快去领罚。”
立时有人应是,将那傻了眼的两人带了下去。
沈平澜又对慕容霄道“请殿下息怒。”
周遭正值一片清净,待他话音落下,却见慕容霄道“他何时说过那样的话”
沈平澜立时怔住。
殿下他这是
慕容霄用眼神示意他平静,又低声道“将军这几年受苦了。”
沈平澜又怔愣一下,而后彻底明白了过来。
紧接着,他又赶紧收敛情绪,道“这都是草民应该做的。当初殿下昏睡不醒,先皇曾当着几位大臣试探二皇子,若将储君之位传于他,他会如何对待殿下二皇子当场跪地道,若殿下有朝一日醒来,会立刻将大位还与殿下。”
慕容霄闻言略作思索,又道“朝中现下还有谁与你有往来”
沈平澜道“以草民的境况,大多已经断了联系,不过兵部侍郎及户部尚书大人都曾暗地对草民予以援手,还有草民从前几位副将,不过如今并不在京。”
慕容霄颔了颔首,此种境况下,仍能与沈平澜有往来者,无疑皆是重义之人,也便是他的希望。
他又问道“当初是你给孤请来的大夫”
沈平澜应是“草民驻守边关之时曾与这位大夫相识,知道他医术很高,当时京中大夫们都束手无策,臣便奏请先皇,将其带到了京中。只可惜”
只可惜了那位大夫。yhugu
这些年他时常沉浸与两难的愧疚之中,责备自己为何没有护好那位旧识,后悔将他带来京城。然而若不是那位旧识来京,太子殿下眼下又只怕会更差
正在此时,却听慕容霄道“此时不怪你,罪在他人。”
说着他又问道“当年你将那位大夫带来京中后,可有再见面”
沈平澜摇了摇头,回忆道“草民将他护送至宫中后,他便忙着替殿下诊治,再未见过,等得到消息之时,他已经”
慕容霄颔了颔首。
那位大夫能把他唤醒,显然知道他中了毒,但这两年间,无论宫中朝野,从没有任何他中毒的消息,可见这件事已经被田氏及慕容瀚压下。
因为一旦被人知晓,那他出事就不是自己不慎所造成。
而最大得利者,既是最大嫌疑人。
正在此时,却听一旁传来声音“殿下在何处”
翁婿二人齐齐看去,却见是沈拾月及沈夫人过来了。
沈拾月一脸紧张,待来到近前,便立时问道“殿下方才又打人了么”
慕容霄已然换了神色,沈平澜则道“并非殿下打人,实则是新来的下人不会办事,惹了殿下生气。”
新来的下人
沈拾月瞅了瞅爹得神色,大致明白了过来,看来这被打的怕不是宫里来的
她松了口气,道“没事就好,方才有人到房中报信,说殿下又打人,还把我吓了一跳。”
呵,既是宫里的眼线惹事,那来给她报信的莫不也是宫里的
否则别人谁管这闲事
而她话音落下,却见小傻子忽然道“谁去报信”
沈拾月道“就是有个小厮”
说着正好在不远处瞧见了那人的影子,忙指着道“就是那个。”
慕容霄道“带过来。”
有沈家下人应是,立时将人带到了眼前。
便见景王殿下哼道“多嘴多舌,割了他的舌头”
这话一出,着实将众人吓了一跳。
沈拾月也咳了咳“割舌头有点吓人了。”
小傻子哦了一声,道“那打三十大板。”
沈拾月“”
虽然但是小傻子最近是不是有点暴躁
怎么动不动就要打人三十大板
不过话说回来,这几个宫里的眼线,也就只有他能治了,所以趁此机会治一治也好。
她于是又假意劝道“殿下息怒,他也是担心出事罢了,别怪罪他们了。”
却见她的小傻子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