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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里装了烈酒,一入喉咙,便烧得喉咙发热,这是她第二次饮酒,第一次是在新婚之夜的合卺酒,那是味道很淡的果酒,味道清甜,勉强算酒。
如今这是真正的烈酒。
程景颐见她一张脸迅速攀上红潮,眼眶里湿漉漉的,蕴着一汪水汽,眼底划过一抹笑意,他伸出手,轻轻拍打她的背脊。
赵归雁好不容易停了咳嗽,整个人脑袋都有些晕乎乎。
她咬了咬唇,勉强打起精神来。
宋太后颇有些幸灾乐祸“皇后要注意一些,这酒烈得很,不会饮酒的人喝了可要难受许久了。”
赵归雁觉得她的声音似乎是从远处飘来的,有些虚幻,带着空蒙蒙的感觉。
她咽了下口水,喉咙一紧,尽量维持着清醒,希望这宴会快些结束。
程景颐见她好像很难受的样子,闭了闭眼,将酒杯拿远了些,也不再饮了。
赵归雁只觉得自己身边的微风一阵一阵的,很轻柔,将她的酒吹的微醺,柔得让她有些困。
程景颐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挠了挠,他垂眸去看,就见桌下,赵归雁的手紧紧拉着他,时不时用小拇指去勾他的掌心。
随着一下一下的撩拨,程景颐听到耳边钻进一道温软的嗓音,夹杂着浓郁的酒香,让他也有些醉意了。
“陛下,我等会儿犯困你就喊我一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