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那叠钱翻了个个头,在那叠钞票的反面,橡皮筋里头箍着一个圆形的小纸片,这纸片是香烟盒子剪成的。
上头画着一只火红色的怪兽,那怪兽乍一眼看去像是一只狐狸,正是那山海经里的凶兽朱獳。
沈珂将那张圆卡片取了下来,上头的怪兽是有人用水彩笔画的,画得栩栩如生。
“有意思,这是在自报家门,挑衅警方么”
沈珂说着看向了齐桓,“要是我跟黎渊今天死在了南江三中的门口,会是谁来这里找到朱獳的卡片是你。”
齐桓脸色一变,脑子里的血气涌了上头。
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将他从前的经历再经历一次么
他最好的朋友张培明,死在了朱獳相关的事件里;现在又要让他新的战友,再一次死在相关的事件里,死在他的面前么
杀人诛心。
沈珂掏出了一个证物袋,将那张取下来的朱獳卡片放进了袋中。
黎渊拍了拍沈珂跟齐桓的肩膀,“切这都找上门来要我们的命了,我们特案组不杀回去,岂不是要叫狗东西们小瞧了不就是个朱獳么看我们不把他的毛拔下来。”
沈珂冲着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的黎渊翻了个白眼儿,“为什么要拔毛又不是野鸡。”
她说着,朝着门口走去,临到门口的时候,看到放在鞋架的上的药瓶,突然脚步一顿。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陈末的电话,“喂,陈队,沈珂。问一下易思,她在哪里看的心理医生。”
电话那边安静了一会儿,沈珂能够透过听筒听到陈末走动的声音。
“问过了,她的心理医生名叫张海伦。”
“怎么了一群猴崽子在一起工作,还工作出心理问题了吗我跟你说,这不算工伤,没钱给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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