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走到缆车出发点就掳爱要了他半条命。
年轻的小说家,在心里更加痛恨了这项运动一分。
昨晚刚下过一场小雨,山间空气清新,温度不算高,山路也没有很泥泞。
这些本应该是大多数登山人值得庆幸的一件事,直到坐在缆车上的苏无郁亲眼见到一个带着他们学校统一发的袖章的学生脚一滑,直直的从水泥楼梯上摔了下去。
他不受控制像个球似的滚了好几圈,口鼻里面的血往出涌,擦出好长一道印子。后面的人下意识去抓,他却好巧不巧的滚到了木质栏杆处,在那人抓住他的前一刻撞破栏杆飞了出去。
他们现在已经在海拔不低的地方了,那个学生发出一道惨叫,然后就这么不见了踪迹。
所有人都怔住了,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不知该作何反应。
苏无郁定睛仔细看了眼那人刚才脚滑的地方,他们脚下大多都是铺好的水泥地,那个地方也就是散落了些潮湿的尘土,根本不可能摔倒。
在所有人都慌乱时,苏无郁看到那里伸出了只青紫色的手对他挥了挥,手的主人,有一张他们已经死掉了的前班主任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