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听了多久。
窦婉示意杨女史和她到远一点的地方去,杨女史看了一眼门内,见到繁阳那副毫无生气的模样,跟着窦婉离开。
“阿娘还是记着阿爷和阿兄的事”
杨女史点头。
“隆应伏诛,虽然不是我等手刃,但也是仇人已死。可以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了。”
杨女史听着窦婉的话,好半日不知道该如何说繁阳如今恨长子恨的入心魔了。
“可是大长公主总是觉得和相国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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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婉摇摇头,“我打听过了,当初是隆应下令,相国并没有在里头做什么。”
她父兄的死,慕容显并没有推波助澜,他什么都没做过。那些人全都是隆应下令所杀,包括她的父兄在内。
杨女史长长的叹息,“奴婢也去劝说过大长公主几次,但是”
杨女史说不下去长叹一声,窦婉道,“可是阿娘就是觉得和他有关系,对么”
“相国心胸宽阔,想必应当不会把这事放在心上。”杨女史道。
“毕竟大长公主不管怎么说,都是他亲生阿娘,这世上做母子的,哪里有隔夜仇。”
这话说出来杨女史自己都有些没底。
上回繁阳去慕容显府邸上闹了一通,母子俩算是撕破了脸。
“要不,我去见见相国夫人吧。”沉默好会,窦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