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洐皱了皱眉,转身离去。
崔琅在他身后,赶忙朝那内侍使眼神示意。
内侍大松了口气,朝那少年揖礼,抬手吩咐身后“快都抬进去”
哎,上赶着给赏赐不算,还得见缝插针,瞅准了机会才能送进去瞅瞅这事干的
“还嫌今日为父不够丢人是吗”去后堂的路上,崔洐骂起了儿子“你想要什么珊瑚没有偏在人前做出如此丢人现眼之态”
“那不是不要白不要嘛。”崔琅叹口气,道“父亲,儿子也真是想不明白了,您说咱们族中也多的是在朝为官者,同样是做官,怎到了长兄这儿却就”
“何为同样是做官我崔氏族人历来只任清要文职”崔洐肃容道“此乃为族中传承而虑,为世代长久而计可他如今在作何他身为崔氏子,却甘为明后手中之刀,此事于四家之内,唾弃声不知凡几”
且有些不宜在明面上直说的明后得位不正,混淆正统,于利益之上同他们这些士族大家本就天然对立,故而那逆子之举,无异于敌我不分,叛族背亲
“父亲消消气要儿子说,长兄这固执的病症,倒也不难治”
崔洐瞪他一眼“你又有什么荒唐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