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只是还未开窍,不懂得什么叫做喜欢一个人直到如今听闻他定了亲,才迟迟看清了自己的心意
大病未愈便来质问他定亲之事她怕是爱惨了他
想想也是,她性情敏感孤僻,甚少与外男接触,刚至二八年华便遇到了他,想他年纪轻轻即有秀才功名,要前程有才华,要才华有样貌对他动心,也是人之常情,理所应当。
周顶的内心霎时间火热起来,面上却是痛苦挣扎,一双眼睛里写满了不被祝福的深情
常岁宁“”
坦诚说,这人略有三分姿色,但因此时拼命想叫这三分变作八分的模样,却反倒将原本那三分也丢了个干干净净倒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得不偿失。
非但如此,他还朝常岁宁走近了两步。
常岁宁紧攥着手指,拼命压制着想给此人一个过肩摔,再将其踹入湖中的冲动。
周顶已然开口“解释”道“与她定亲,实非出自男女之情,只因她父母双亡,家中只其与一幼弟无人照料,两家本是故交,我亦是不忍见她姐弟二人无依无靠,这才答应了下来”
常岁宁恍然“吃绝户”
“”周顶匪夷所思地看着她“常,常娘子缘何会这般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