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被领带解开。
等回过神来时,他的吻已经逐渐转移。她的手被迫举高,在他灼热的吻落在脖颈时,头也不自觉仰了起来。
吊灯的光线折射在眼里,让她眼角忍不住落下生理泪水。那双漂亮的黑眸氤氲着怜人的水意,脸颊浮现出桃粉色,整个人就像是一朵被揉碎的冰花。
念在地点不合适,明天还要录制节目,封宴终究没有做得太过分。
只在她黑眸氤氲看来时,他又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低沉嗓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强硬执着“只有你,夏夏,你知道的。”
即使他没有直白表明,却依旧能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厚重爱意。
盛夏蜷缩在他怀里,睫毛轻轻颤抖着。就像是累到了一般,她闭着眼没有说话,只是揪着他的衣襟,轻轻呼吸着。
封宴也不强求她开口,只是解开她的手腕,而后帮忙轻柔按摩着。
能在盛岚秋讲述那个略显荒唐的故事时,选择打电话给他,足以证明盛夏现在对自己的信任与在意。
他心里也不由有几分庆幸,如果不是他正巧今天赶来,又或者盛夏哪怕有丁点不信任,也许就真的会被盛家人得逞了。
这么想着,在感觉到盛夏呼吸逐渐平稳,真的睡着后,封宴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眸色冷静而清醒。
想到盛岚秋误导扭曲的那些话,他薄唇紧抿,在昏黄的光线下,眉眼带着点令人胆寒的冷色。
看来盛家当初败落,只能到处狼狈求人的教训还没吃够,所以才能让他们不将封家看在眼里,继续在他们面前趾高气扬,甚至试图插手他跟夏夏的感情。
邵禹的动作还是太慢了。
而第二天醒来,盛夏懒洋洋地坐起来,便毫不意外地发现自己已经被抱到了床上。
看了眼已经完全明亮的天色,想到今天还要进行一日打工任务,她不由后知后觉地轻轻“啊”了一声。
果然男色误人,她都忘了这件事了,也不知道现在还来不来得及。
而就在盛夏拿起手机时,就发现封景旭已经发来了消息不舒服记得吃药,一会儿琛琛和苒苒会去看你。我爸现在正代替你跟我一起完成任务,不用担心。
然而此时她已经顾不上深究他话里的意思,而是轻轻抬起了手。
只见她原本戴着粉钻戒指的那根手指上,赫然出现了一枚新的戒指。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