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闵行洲搂着她,“有汗。”稍戏谑的姿态,“在紧张什么林大小姐。”
“没紧张,热的。”
林烟倔犟咬唇,发觉,似乎身上每一个毛孔部位,每一根神经骨都被闵行洲驾驭掌控得轻车熟路,知道该点那里直击命脉,一想,身下有些不适的轻挪,又被他掌心摁回来。
他挨她耳边,食指和中指把弄那根细软的碎钻吊带,绕了绕圈,漫不经心,“想换我追你了”
他声音低荡,透着一股懒散劲儿,像一个不知疲惫的情场浪子。
寥寥几个吝啬的字,像腥风血雨袭来。
一半真,一半假。
分明一时兴起的逗弄。
这种暧昧之下,包裹着蜜糖与砒霜,蜜糖给足禁忌推到高嘲,砒霜是无可救药,毒到人骨头。
林烟那一刻没有任何动作,全身仓促的绷直,“你追一半发现别的女孩子更好,你肯定会弯道调头。”
他人淡,“看来你见过。”
林烟反问,“你不是吗在檀园大门,你才追500米就调头了。”
他还记得吗。
半响,他笑出声,“是你该计较的”
闵行洲那时候要是追上来,兴许孩子都不存在了。
“追我了然后呢。”林烟顿了顿,“以后你腻了,还不是又要分家产。”
闵行洲就是放肆,“我有钱。”
林烟凑到闵行洲耳边,忽而,她用唇碰了一下男人的耳根,声音放柔“像你们这类高位者财阀的心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就会安定下来,尤其你站的位置选择权足够多,而我,还会是你一时的玩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