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现了(二)(2 / 2)

,“我太任你胡闹了是不。”

“你有过吗哪次不是说我”林烟可不认,后面一句多少是委屈,“就像现在。”

闵行洲觉得,他说她她就没改过。

好半响,林烟细细的问,“所以我中途打扰到你们谈事了,你们的项目下回不能谈了吗”

他低头,堵她话回去。

闵行洲没把话说完,林烟也不懂下回能不能谈,怎就不说了呢,他个财阀找人谈事肯定不难,可他不说,她心里蛮愧疚的,思绪游离中,已经任由他主导下去,想说一句抱歉说不出来。

林烟来时真的没注意,游艇上的人物都在端酒,她以为只是普通应酬,好不容易等到不用打针,或许见他太心急,想迫切的询问新的保胎方法。

林烟忘了,闵行洲在这种场合不喝酒就是在谈事,他喝酒他只去私人会所,第二个地方就是海岸,出海的游艇上有女伴、有烟味、他那才叫玩。

极端的。

闵行洲这个人别的都好说,正事对任何人真没忍耐度,很少纵容别人打断他谈生意,大忌。

想的时候,恍惚听到闵行洲问,来么,声音发哑。

林烟手贴在腹部,颤栗感蔓至骨骼里,“危险。”

“用嘴。”闵行洲轻眯了下眼,指腹压在她唇上,“懂我意思么。”

她躲到他怀里,“我明天要是吃不了东西,你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