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怀里,“我怕打针,能不能换别的方法保胎,是我怀,又不是你怀,三天扎我一回手背,可怜我一下了。”
音调娇得很,又脆,多一分会显得造作,少一分就不是她林烟,她音色那个度拿捏得火候恰到好处,不经意间。
闵行洲拿桌子上的手机,翻号码打过去。
林烟挂在闵行洲怀里,闵行洲身上的味道真戳中她感官,吸了一阵,才认真听他问那边的教授,时不时打扰到他,警告性的,闵行洲突然把手机移开。
林烟愣住。
闵行洲眼睛掠过她,很轻,轻到耐人寻味,“我们先聊”
他最后一声“嗯”自喉咙骨溢出,轻佻意味很浓,又说不上来是警告。
林烟眨了眨眼,“也给我听听好不好。”
那边还在讨论,没给出准确方案,闵行洲挂电话,手机丢开,一甩一收间,繁杂精细的腕表折射出魄人的幽光。
那缕光晃入眼,寒湛湛,林烟心跳快了几分。
闵行洲静静注视她,突然发现林烟撒娇的本事越来越胆大,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溢长,他不记得。
纵她了。
游艇这时开到港口,什么沈总、陆总、王总、许总打招呼离开上岸干净。
林烟觉得可以离开,正要从闵行洲身上起身,腰侧那一截薄薄的腰线被他控得更厉害、更紧。
他单手扯开她吊带的衣襟口,撕拉一声,风凉,灌进,林烟身子忍不住一抖。
弧度若隐若现,他极为漫不经心的口吻,“我允许你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