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归不吃,东西我要(2 / 2)

原本他想等,再等下去,她在闵行洲那头会出现意外的,虽说闵行洲心里有别人,不肯放手实在令人捉摸不透。

噗通几声,十斤重的真鲷鱼和章鱼交缠,从吧台摔下,在林烟脚底乱蹦乱跳,她惊得双脚跳起来“它们想吸走我鞋。”

软绵绵的。

那一种慌张,莫名有几分勾魂。

易利顷弯腰,刀背敲晕鱼头,挺狠,鱼渗血了都,他提起抛进水盆,同样,那只大章鱼被他斩掉触角,一扔,他从头到尾眼神放空,没什么变化。

这下,两个都老实。

林烟脚下烫着一丝血,以及鱼头被敲烂的碎沫,斯文的男人,下手蛮阴毒。

他洗手,声音低“吓到你了”

林烟搓了搓手,箱子里活物太多,时不时探出头,蹦出来,张牙舞爪。

“它们就是太闹。”

易利顷捞起林烟的手,褪下她的手套,“出去等。”

边上一直有廖未芝存在,说是在切果盆,其实在默默围观,倒是对易利顷有种莫名的欣赏,头一个敢来闵行洲跟前要女人。

说爱,他还真没有过程,直攻,侵略。相处时又有分寸,不会让女人不适,同样很懂照顾女人的情绪。

那种又温柔又腹黑。

哦,那只章鱼是他故意放出来的。

只是他一旦不看林烟,那双眼寒浸浸,饱经世故的锐利。然后吧,当他看林烟时,变温和,且带了点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