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们对于阿褪想要疯狂亲近的小心思,所以就只把“尘歌壶”送给了荧一人。
至于她自己哈,看戏就够了。
不管是随着年岁特意地进行变化年龄外表,还是围观失忆老友深陷修罗场,都是人生乐趣啊。
所以,荧有了一个新的家,还是能够随身携带的那种
。
这些天来她和派蒙一直忙于往里头添置家具,
建设家园,
打算等搞得差不多后再广邀各路朋友上门做客玩耍。
如今知晓此事的阿褪理直气壮地表示嫉妒,眼看又要开始下一轮的满地打滚撒娇行为,但是派蒙忍不住大声吐槽“你自己的右手里头不是有一座神庙吗还是温迪送的”
“啊对哦我都给忘了”
于是褪色者不嫉妒了,并且兴高采烈地表示自己要去“尘歌壶”里玩。
对于阿褪这种孩子气性格的表现,荧也早就习以为常,压根儿就没往心里去。
“没关系啦,阿褪,你以后也可以经常来尘歌壶里转悠嘛。”
“那不是必然的吗”褪色者大声说,“就好像我这里的房产也是你和派蒙的家,那你的尘歌壶也是我的家啦”
听到这话后荧顿时愣了一下,然后哑然失笑。
搞什么啊,怎么都算不过你这家伙呢。
金发少女微笑起来“你这样说的好像我们是一家人。”
派蒙和褪色者都震惊了,两个笨蛋全都大惊失色地看着她,派蒙更是追问“荧,我们不是你的家人吗”
“就是啊,之前就说过,你的欧尼酱就是我的欧尼酱啊我们什么把空的臀部给撅了”
褪色者满脸正直地辩驳。
毫不意外,某个金发兄控暴怒了。
“不要对我哥说这种话,混蛋阿褪信不信我砍了你的呆毛”
虽然三个人在一起的每天都在不知疲倦的吵吵闹闹,但是荧依旧觉得内心很温暖,因为她很清楚,自己在这片土地上拥有了新的家人。
哪怕她们之间毫无血缘关系。
无论以后会怎样,起码在这一刻,她们都会享受此刻的欢笑和热闹。
“啧啧话说的再漂亮有什么用。到头来荧还是带着派蒙跑出门去砍木头挖矿了。”
这是璃月的一家百年老字号早餐店铺,门口高大的蒸笼里香气飘散,来往堂食和外带的食客不断,显得生意很好。
而在店铺外头支起的十几张简易桌椅前,褪色者独自坐在一张陈旧但干净的小方桌前,百无聊赖地用汤勺戳着碗里的豆汁儿。她的手边还放着一个金黄酥脆的焦圈,散发着浓郁的油炸食品香气。
哎,您还真别说,咱老璃月的豆汁儿,那叫一个地道儿竖起大拇指jg
由于一大早金发少女就带着派蒙出门去做冒险家公会的日常任务了,顺带到处砍木头挖石头啥的主要是可以用来给“尘歌壶”做家具。
对于摸鱼达人褪色者来说,指望她主动去做日常任务还不如指望她突然谈个恋爱更切实际,有时候真是羡慕年轻人那么有冲劲啊。
就在走神思考之际,阿褪对面的板凳上突然坐下了一个穿着制式黑大衣的男人,笑着问“不介意我坐这儿吧”
褪色者定
睛一看,
好家伙,
竟然是好久不见的公子达达利亚
“如果我说介意的话,下一秒是不是能开始扇你耳光了”
阿褪期待地问。
公子那张英俊帅气的小白脸一下子垮了,变得可怜兮兮的,整个人身体前倾,哀求道“别吧我可是鼓起勇气才来见阿褪小姐你的。”
“啊怎么会呢,我又不凶,更不会吃人。”褪色者和善地说,“不要把我形容得那么恐怖啦。”
你不凶你刚刚还想抡我耳光而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活生生地吃了两头魔神
公子敢怒不敢言。
“等等你怎么突然换衣服了”
褪色者突然注意到对方不再穿着那件帅气的银白色紧身露腰装,而是穿着一件愚人众制式的黑色大衣,非常简单的设计,一看就是后勤部门用最低廉的价格进行批发采购的那种。
哇,几天不见,公子你变得那么拉了
“我”公子惭愧地低下头,“可以别提这件事吗”
“那我扇你耳光咯”阿褪兴奋地搓搓手。
“别别别,我说就是了,阿褪小姐你何必着急”
这位帅小伙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把原本的衣服卖了。”
说到这里,他心酸地咽了咽口水“卖了换钱”
褪色者震撼莫名,一时间也不忍心打他了“到底怎样失心疯的人才会买一个臭男人穿过不知多少次的衣服啊。”
“什么臭男人,我洗得干干净净的才卖”
达达利亚仿佛受到了羞辱,顿时涨红着脸辩解。
呵呵,你怎么不把自己也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