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个漂亮女人一天到晚都这幅傻逼模样,公子更加无语了,他已经有点摸不清楚这一切背后到底是赫乌莉亚指示自己的眷属暗中捣鬼,还是真的只是个巧合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想今晚再陪褪色者再去哪里进行“大冒险”或者玩耍了
“阿褪小姐,”他耐着性子说道,“如果你今晚没有别的要事,你我便就此分别吧。”
“不”褪色者忽然支棱起来,警觉地抓着达达利亚的手腕,“你还欠我一件事北国银行的金库5分钟进出权限”
“这事儿的前提是下水道里的那个帝君遗体是真的仙祖法蜕”达达利亚愤怒地甩开她的手,“今晚都闹出了这种动静,您怎么还有脸跟我提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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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正要直白地表达“你做梦吧”之类的话语,忽然看见阿褪那逐渐认真严肃起来的神色,顿时心中警觉。
“阿褪小姐真会说笑这样吧,报酬相关之事等送仙典仪结束以后再议,好吗”
达达利亚下意识地使出了“拖延大法”,总之一个字,拖。
拖到送仙典仪结束,拖到他达达利亚实现了自己的目的,功成名就地跑路后谁还会来放褪色者进入银行金库呢
褪色者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因此就不再无理取闹地强求要去人家的金库打转一事,打算晚几天再说。
反正,送仙典仪的日子也没差几天了。
达达利亚疲惫不已地回到了自家势力的驻地,那是一处挨着北国银行不远的大院子,这是愚人众公开的驻地。
门口守门的士兵都认得他,他们恭敬地向这位执行官行礼。虽然达达利亚仅是末席的执行官,但作为愚人众总计也就11位执行官这样的身份是他们这些最普通的至冬士兵必须尊敬仰望的。
达达利亚停下脚步“那位出去了吗”
守门士兵一个立正站直,不假思索地说“回禀公子大人,那位大人没离开此处院落。”
公子向两位下属点了点头,径直来到院子最深处的房间里,见到了一位没有点灯、正在幽静昏暗环境中思考什么的人。
还没等他开口,那人就先说话了。
“哦这不是我们大名鼎鼎的第十一席执行官公子大人吗”那人无不嘲讽道,“听闻你今夜外出是为了回收岩神的仙祖法蜕怎么,空手而归”
“你少在那里阴阳怪气,女士。”达达利亚冷着脸说道。
黑暗中,一只栩栩如生的精美火焰蝴蝶自雪白修长的指尖跃起,翩翩飞舞中,那微弱的火光照亮了两人阴晴不定的面孔。
坐在房间身处的女人正是在蒙德强抢温迪神之心,以此立下大功劳的执行官女士罗莎琳
罗莎琳虽然被达达利亚呵斥了,但她面具下方的嘴角依旧勾起一缕冷酷的笑容“无能的弱者才会奢望他人闭嘴,而真正的强者却已经走在了谋划成功的道路上。”
“今夜外出,我并不是一无所获。况且璃月的愚人众是只会听我的号令。”青年执行官面无表情地反驳,“虽然不明白女士你秘密潜入璃月的目的是什么,但看在女皇陛下密令的份上,我不会难为你”
“是吗,那感谢公子大人的高抬贵手。”
女士依旧阴阳怪气得很或者说,她不发神经时,态度已经算是“温和可亲”了此人说话间抬起一只手,任由火蝶落在自己手背上,那脆弱的元素生物停下了翅膀,在不断燃烧的安静火焰中显得
有些微微颤抖的模样。
公子看她这蛮不在乎的样子,一时间忍不住联想到了另外一个神经病女人,顿时有些头疼地提醒道“女士,璃月现存的仙神数不胜数,是七国中明面数量最多的国家。不同于神明和眷属不在的蒙德所以你平日里行事还是谨慎低调些为好。”
“乳臭未干的年轻人,区区末席你在教我做事”
“你罢了”
公子有点被气到,他懒得再说话,索性转身离开房间。
见达达利亚这回没有绷住,罗莎琳的红唇反而微微翘起,明显对公子的劝告大为不屑。
然后,火蝶熄灭,房间里本就微弱的光明骤然消失,再度陷入黑暗。
与此同时,在一条安静不起眼的幽静小巷里,正在自己家里咬着笔杆子纠结什么的学者赫莉有些发愁。
虽然她昨晚第一时间偷偷赶回璃月,也见到了“死而复生”的老朋友帝君,但是后者明摆着不希望她去骚扰此时的褪色者,甚至还解释了一堆“失忆”“禁忌记忆”之类的言论。
对于摩拉克斯的好言劝诫,赫乌莉亚不敢不听没办法,真出事了恐怕还得帝君自己出面收拾残局。
为了能够安全地制造与老朋友相认的合适契机,这位盐之魔神已经纠结一整天了
她提起笔,正要沾点墨,忽然黑色的砚台上钻出了一条湿漉漉的盐鱼
“吾主您忠诚的眷属又来汇报消息辣”
赫乌莉亚寻思着这个砚台是不是脏了,不能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