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荧,你怎么了难道是我一走,钟离就欺负你啦”

“那没有。跟钟离先生无关。”荧心事重重,“我只是怀疑公子的赞助活动目的不纯”

褪色者听到这个猜测,反而笑了。

然而此时因为等候她扔新薯条太久却没有动作的毛毛扒拉着床单爬上来,焦急地用脑袋一个劲地拱着褪色者的手,就好像幼犬一样转来转去。

阿褪一边随意地在儿子的头盖骨上擦着手上原本来自薯条的油花,一边笑道“荧,公子要是真有那么好心,愚人众就是真正的慈善组织了。”

“所以你也不用猜测和担心他是否会目的不纯因为这件事本来就目的不纯哈哈哈哈”

面对小

伙伴的信誓旦旦言论,

荧根本笑不出来,

只好叹了口气,坐在了客房的椅子上。

派蒙很惊讶地说道“我们之前与那个人合作,主要是为了调查帝君的死亡真相,以及试图救你出监狱但现在不仅我们与他合作,钟离先生也与他合作难道公子会想要利用送仙典仪做什么坏事吗”

褪色者反问“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派蒙你觉得公子这家伙会做什么好事吗”

派蒙陷入了沉默。她想不出来总不可能是类似于某个海滨城市的黑手党干部,天天在路边扶老奶奶过马路吧

褪色者见派蒙不说话了,她就转头看向荧“他今晚对你们说什么了搞得心事重重的。”

荧也不遮遮掩掩,直接说“我们先前在雇佣完一批码头工人干活后,手头还剩下好几万摩拉结果公子过来告诉我们这些钱不用还他了。”

褪色者点点头,把开始试图往自己背上乱爬的小骨龙扯下来放回床铺去“他那么有钱,看不上这点零花钱很正常啊。然后呢”

派蒙在一旁补充“然后,他暗示我和荧只要我们能帮他找到岩神的神之心的下落,北国银行就让我们进去半个小时随便拿”

褪色者愣住了。

也是哦,在蒙德,女士抢走了温迪的“神之心”。那么如今在璃月,公子想要通过帝君仙祖法蜕来找到“神之心”也是合情合理嘛

不用多问,褪色者也知道自己正气十足的小伙伴们多半是拒绝了公子的邀请。

但过了几秒,她忽然说“你们为什么不答应他呢”

“诶”x2

打量着瞠目结舌的派蒙与难以置信的荧好几秒,褪色者方才咧开嘴笑了“开个玩笑而已瞧把你们吓的。”

派蒙也笑了“原来如此,我看你刚才那么深思熟虑的表情,还真以为你要出卖岩王帝君的神之心呢哈哈哈”

但是荧看看她们两个,最终陷入了半信半疑的沉思中。

阿褪不会真的考虑过要怎么捏造一个fakenes来骗公子,从而把北国银行的库存给搬空吧

此时派蒙忽然发现脑壳反光的毛毛,顿时吓了一跳“阿褪你又把手上的油蹭到你儿子脑袋上了”

褪色者“啊”了一声,非常无辜“它自己凑过来跟我的手玩,我有什么办法”

言辞间门就是那种屑家长特有的无可奈何。

“别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负毛毛啊你来替它重新洗澡吗”

派蒙骂骂咧咧地飞过来,抱起了小骨龙。后者浑然不觉有哪里出问题,还很亲密地对着派蒙“咔哒”了几声。

褪色者不生气,反而笑了“那我把油擦在你头上”

派蒙的脸都黑了。

“擦在谁头上都不可以”

荧一锤定音地结束了这场愚蠢的日常拌嘴。

第二天,休整完毕的几人又与往生堂的客卿钟离碰面了,他们今天要去璃月最好的私人医馆不卜庐去整点名为“永生香”

的好东西。

这种特制的熏香届时会在送仙典仪上点燃。

然而几人穿过长长的白玉石台阶,抵达那依山傍水的不卜庐时,往日里会在此坐诊的大夫白术今日临时外出,柜台里头只剩下一只小僵尸接待了他们。

僵尸

外乡人们好奇地挤在柜台前看来看去,总感觉下一秒就有一个留着山羊胡的清瘦林姓道长要扛着桃木剑和八卦罗盘从外头冲进来了。

小僵尸看起来是个尚且年幼的女童,淡紫色的头发,苍白的额头上贴着一道写满仙家符文的符箓,目光平静且有些空洞。

她说话一卡一顿,但还算思绪完整。

这位自称“七七”

的小僵尸表示自己早年不幸死过一回,幸亏仙人们想方设法地救她,才变成这个样子。

派蒙大为唏嘘“在蒙德,这种事情就无法想象呢。”

褪色者怜爱地薅了一把派蒙的脑袋。

别黑了,别黑了,温迪已经很努力了jg

此时钟离向这位“小朋友”提出了自己的购物需求,七七便反问“有无药方”。

“永生香的话,不是用来治病的,所以没有药方。”钟离温和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