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成了同步。

那就是你们三个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哪里不太对劲啊

“啊哈哈哈,鸡汤来咯”

扎着两个丸子头的旗袍少女主厨端着一大锅热气腾腾的鸡汤进来,发现一桌子的菜都没有人吃,当即诧异道“咦你们怎么都不吃呀”

由于负责请客做东的钟离先生默不作声,因此褪色者直接笑嘻嘻地说“等你来一起吃啊,香菱。”

香菱顿时笑了,但还是摆摆手“多谢好意了,阿褪。但现在中午正是店里最忙的时候,我要去厨房干活,总不能让老爹一个人扛着下次再一起吃吧”

见到这位大厨是真的很忙,褪色者也不再挽留。

风风火火的香菱率先离开,

一时间只剩下不足桌子高的熊熊锅巴站在这儿。它蹦跶起来,

奋力地挥舞着爪子,要不是因为荧和派蒙这两位外人在场,它都要开口说话了。

“卢卢,卢卢卢”

钟离温和地对大家说“锅巴建议我们趁热吃。大家也不要客气了,毕竟下午我们还要继续为送仙典仪的筹备而工作。”

派蒙很惊奇“钟离先生,你还听得懂锅巴的语言”

钟离寻思着要不是场合不对,你们谁都能听懂锅巴的提瓦特通用语和璃月方言。

不过他还是非常谦虚地说“略知一二罢了。”

“噗”

陈曦笑场了。虽然别人对于她的笑点都不甚明了。

“”

钟离面无表情地盯着这个只会给自己拆台的合伙人。

这么多年来,他头一回觉得自己这些故人的数量真是太多了

然后他看见黄色的小熊跑到褪色者身旁,朝她招招手。

“嗯怎么了,锅巴。”

阿褪一边说,一边弯腰低头去看它,结果毫无防备地被熊熊揉了揉脑袋上的头毛。

摸到了

锅巴开心地跑开了。

“哈哈哈,锅巴好好玩,居然还会摸阿褪的头诶”派蒙没心没肺地笑起来,下一刻她看见了表情僵硬的钟离和陈曦,顿时被吓了一跳。

“你们两个怎么这种可怕的表情”

“嗯没有啊。”

“派蒙,你饿晕头所以看错了吧”

两位璃月变脸大师和气无比地回头看过来,目光柔和,神色真诚,一个比一个靠谱的模样。

以至于派蒙开始真的怀疑是不是自己太饿了,看花了眼。

只有荧在旁边冷眼观之。

我现在怀疑你们两个璃月佬都在觊觎我弱小又可爱的小伙伴

不管怎么说,这顿饭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褪色者单方面认为结束了。

在付账时,钟离发现自己今日出门的确是带了一个私人钱包但里面没有摩拉

因此他顶着一众蹭饭者微妙的视线下,对负责结账的店长卯师傅香菱的父亲说道“卯师傅,我今日先”

他本想说“先欠着,明日还钱”,结果卯师傅习以为常地爽快一笑“钟离先生,我都懂的账单寄给北国银行,公子付款对吧”

钟离只能发出了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声“哈哈哈是的。”

所以最后还是白嫖了。

不嫖白不嫖,嫖了也白嫖jg

围观付款全程的派蒙感慨极了“说好要请大家吃饭,说好为了庆祝交易达成,结果到头来钟离先生还是老样子呢”

钟离只能面带微笑,笑而不语,装作十分神秘的模样。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帅哥身上永

远掏不出任何一枚摩拉。

陈曦看够了老伙计的窘迫日常后总算心满意足,询问道“送仙典仪的日期将近,好像不剩下几天了。接下来你们几位还要做什么”

作为往生堂的客卿,博学多识的钟离对此胸有成竹“接下来,我们要去取几个提前预订好的风筝。”

“风筝”派蒙很惊讶,“吃饱喝足后钟离就要带我们去玩吗”

“哈,来了便知。”

反正几个人吃饱了,闲着也是闲着,就溜达到街口的玩具小摊前,钟离熟门熟路地向着摊主阿山婆打招呼。

“阿山婆,我们来取前几日预定的那七枚风筝要用于送仙典仪的那些风筝。”

“哦,是钟离先生”阿山婆佝偻着腰背,眯着眼看人片刻,但还是认出了眼前的青年才俊是谁。

然后她看见了在旁边跃跃欲试的褪色者。

“这不是阿褪小姐么”阿山婆颤巍巍地说,“你预订的那枚风筝也在今日上午就做好了。”

“好耶”褪色者像个小孩子一样激动地搓着手,在摊位前走来走去。

荧很奇怪地问道“阿褪,你也是为了送仙典仪而分别预订了风筝吗”

“当然不是啊”褪色者理直气壮道,“我跟你们这些满心工作和正事的社畜可不一样我是单纯地为了玩”

大家都沉默了,只有派蒙过了几秒后嘀咕着“不愧是阿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