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常,甚至还很惬意地倚在各自的椅子上,一边喝酒吃水果,一边欣赏音乐。
因此思考了几秒,褪色者便学着他们的模样,拿起身边的红酒浅抿了一口红酒香醇,果香浓郁,如同丰收的秋季蒙德在自己舌尖上绽放。
但唯一的缺点是她察觉到自己喝下去的并不是真实的液体,而是一种模拟出来的“感觉”。
原来如此,在这儿,连物资都是虚拟的吗
“曾经在我肩头有千钧重担,让我不堪重负。每日都觉得沉重不堪,难以解脱。”注1
“穿过满路的荆棘挫折,趟过无数狂怒激流,一路不忘俯拾美丽圆润的鹅卵石。”
“我一路蹒跚,坎坷前行,走过这条烦恼不断的旅途走过晦暗无光的小巷,穿过幽深深邃的山谷,所有不安和
恐惧化作枷锁让我寸步难行”
也许是被这份情绪所感染,
,
褪色者听了一会儿后便能跟着唱起来,于是大家一边用手打着拍子,一边笑着加入了合唱中去。
“你一句简单的言语便破除了我全身的枷锁”
“如今,他正引领着我前往那永不伤心落泪的神圣之地”
“漫步河畔,卸下全身重负,我注定要轻装前行。”
“满心舒畅,一身轻盈,如今的我终于自由,我将轻装前行”
一曲弹奏完毕,弗莱赫特灵巧柔软的指尖在琴弦上滑出一连串华丽勾人的音符作为结尾。
“祝大家今后都能轻装前行”他笑着高声说道。
“太好了。”温迪扭头看向同样玩得很开心的褪色者,“唯有喜爱音乐这点你依旧没变。”
弗莱赫特也在一旁感慨“可惜了,我们三个已经没法出道当乐队去环游提瓦特世界了。”
褪色者敏锐地追问“你们认识我的以前知道我的过去”
“由我们来揭示那些过往或许并不是一个好主意。”温迪摊了摊手,露出有些俏皮、但又难以捉摸的表情,“是你自己不愿意想起来罢了。我们都认为,是否要寻找回记忆这事情,应当由你自己来决定”
褪色者陷入沉思中。
“不过,能在今天还能与老朋友们再聚会,实在是非常高兴的一件事情啊。”弗莱赫特说道。
哪怕如今的褪色者已经不认识这些昔日的老伙计们,但是在这一刻,她还是笑着眯起眼睛点了点头。
“我也很高兴。”
于是大家在温迪的张罗下,又喝了一轮酒。
“虽然舍不得蒙德的美酒,但过度饮酒不利于弓箭手那持弓的手”
名为阿莫斯的女弓手第一个站了起来,她向褪色者深深地鞠躬,对她行了一礼。
褪色者连忙站起来向她回礼。
当她抬头时,看见了阿莫斯那张习惯性阴沉不快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可以算是“笑容”的神情。
“诸位,我该走了。飞得再快的箭矢,也终有向下坠落的时刻朋友们啊,愿你们都能再次击中命运的靶子。”
没等褪色者挽留阿莫斯,女弓手就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样,笑着摆摆手,转身,迅速地消失在黑暗中。
与此同时,在褪色者的感知中,“阿莫斯”的存在感就如同泡沫一般幻灭了。
第二个离开的是红发骑士莱艮芬德,他说自己家里还有刚出生没多久的女儿要照顾,因此得先走一步。于是,他也爽朗地笑着,向大家告别。
“无论如何,别忘了勇气。”他说,“人类的赞歌就是勇气的赞歌当年还是你告诉我这句话的。”
褪色者认真地点点头“谢谢,我记住了。”
最后一个消失的是福莱赫特,他站起身,拍拍自己有皱褶的衣服,怀里抱着竖琴。俊美的少年诗
人有些遗憾的看了看温迪,又看了看褪色者。
“温迪,你以后别总是用我的这张脸作怪。还有你,阿褪这名字真好玩虽然我们重逢的时间很短,但是在今日还能够有这样的机会让大家聚在一起喝一杯,我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说罢,弗莱赫特以一种不符合文弱外表的气质大笑起来,他自顾自地弹奏着乐器,在歌声与音乐中,独自走入那漫长的黑暗中。
“”
一时间,篝火边上只剩下褪色者和温迪两人。
“他们我的这些朋友们,最后的结局都怎么样呢”
坐在椅子上的褪色者有些忧伤地问。她其实已经猜到了一些结局比如这些人,其实都已经死了。
“好,给你看。”
温迪打了个响指,于是他们面前的火焰顿时扭曲起来,显现出一幅幅历史中的画面。
坐在果园摇椅上的白发老者弗莱赫特满足地喝下最后一杯自家产的美酒,陈旧却包养得非常好的竖琴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而他坐在摇椅上,沐浴着蒙德的午后之风,永远地睡着了。
拄着拐杖的莱艮芬德在跟自己的一群孙子孙女玩某种划拳游戏,输的人要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