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装吧你。
仗着卫长君不知道,卫青也不清楚,刘彻胡扯,“朕跟李广聊过,他对匈奴的态度跟公孙敖和你以及卫青都恰恰相反。卫青意思能绕到匈奴后方,绝不跟匈奴正面交战。公孙敖认为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李广的态度是见着匈奴不管是不是主力,冲就对了。几十岁的人了还这么直,朕敢用”
卫长君心想,难道因为他以前无意中说了什么,导致刘彻选将的时候找候选人挨个聊过。
再想想秦岭军演,卫长君认为有可能,“陛下,八阳里的事”
“朕会令太尉安排下去。”刘彻提醒卫长君,“同化匈奴是你说的,八阳里的半大小子被选中,也得跟俘虏和农奴的孩子同吃同住。”
卫长君点头“贴告示招童子军的时候说清楚。若是这样还有人把孩子送过去,说明家境艰难。到了战场上也真敢拼。”
刘彻眼中一亮,他竟然没想到这点。
饭毕,刘彻迫不及待回城把此事吩咐下去。
待招童子军的告示传遍天下,卫长君也搬去茂陵。不过这次同卫长君过去的只有韩嫣。窦婴夫人病了,城里请太医方便,窦婴就陪夫人回城了。
窦婴这一住一直到春三月。
大抵过年的缘故,窦婴回来红光满面,好像脸皮被撑开了。
卫长君好奇他吃什么吃的,“您是不是胖了”
窦婴夫人也在卫家门外晒太阳,闻言道“以前没在家待这么久过。这次自打回去府里就没消停过。我天天怕他喝多了一觉睡过去。”
窦婴笑着摇头“不是长君的烈酒,喝饱也无碍。其实我到家不爱走动,从早坐到晚,懒胖的。”注意到西边有人出来,仔细一看不是张汤、东方朔,也不是司马相如,“房子盖好不来住,留着看吗”
“东方朔爱热闹,张汤忙。”窦婴夫人病愈后回了一趟母家,她侄子家离司马相如家很近,听到一些流言,“卓文君跟司马相如离了。”
“咳”卫长君被口水呛着。在身侧写字的公孙敬声起来拍拍他的背。卫长君拿下他的小手,“好好写字。”
小孩挨着他坐下。卫长君又轻咳一声缓缓,“除夕前东方朔来过,没听他说啊。你们知道的,城里大小事,没有他不知道的。”
起初窦婴夫人也不信,毕竟文君“当垆卖酒”天下皆知。那么深的感情怎么说离就离了。再说了,司马相如这两年也收心了。
窦婴夫人“得从地龙翻身那年说起。卓文君不是回蜀郡了吗。司马相如担心卓文君,赈灾他也去了。以前卓王孙不同意两人的事,司马相如同他岳丈因此不睦。营地离卓家好比长安到这儿。可司马相如只拜访过两次,抵达蜀郡和离开蜀郡的时候。
“卓文君因此生气,同他大吵一架,也没随司马相如回来。后来不知道又怎么了,卓文君要和离。司马相如可能认为跟上次一样,她不是真想离。直言离就离。没成想卓文君这次铁了心了。”
“别人不知道”
窦婴夫人摇头“邻居知道。地龙翻身后再也没见过卓文君。据说司马相如近日得了一大笔钱。时常出入酒肆,潇洒快意。”
“那我得问问东方朔。”
卫长君把此事记下了。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再次见到东方朔时隔一年多。
朔元元年,初春,天还很冷,很寻常的休沐日上午,卫长君吩咐三个弟弟该洗头洗头该沐浴沐浴,拽着小外甥去门口踢球。东方朔策马飞奔过来,落地没站稳就吼“大公子,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