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以为然,令奴仆把他的大氅拿过来。
昨晚的梦太真实,窦婴依然心有余悸,鱼咬着勾荡秋千他都没看见。要不是孟粮眼尖,及时用网兜捞上来,大鱼挣脱的时候一使劲得把他老人家拽下去。
大鱼上岸,窦婴回魂了,“长君,昨天抓那么多,今天又钓,明年会不会就没了”
“不会。除非家家户户天天下河抓鱼。”
窦婴搬来这几天没见着别人钓鱼,闻言干脆撒一把鱼食把鱼勾过来,他也好下渔网。
孟粮一看他用网,就把韩嫣的鱼钩收起来放船舱里,“郎君,您说太仆看到小公孙公子像换了一个人会登门道谢。三个月过去了,怎么跟不知道似的”
窦婴恍然大悟“难怪老夫近日总觉着有什么事忘了。原来是这事。长君,你后来回去过两次见着公孙贺了吗”
卫长君又不是休沐日去的,公孙贺跟陈掌一样在宫里当差,上哪儿见去。
“公孙贺要么嫌我多管闲事,要么觉着小敬声长大一点,所以比去我那儿之前懂事了。”
窦婴“我了解公孙贺,他忠心有余,智谋不足,胆量不大,不敢嫌你管得宽。十有八九是后者。若是后者说明卫孺回去后没跟他说实话。”说到此,很是担心卫长君因此伤神。
卫长君笑道“您是不是又忘了,韩兄不止一次嘲讽我心黑又冷,连爱慕我的女子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