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养的极好。这么好的孩子便宜别人,刘彻想想就胸闷的无法呼吸。
“他们还小,以后再说。”刘彻决定再等等,等两个小的两情相悦。他不信卫长君舍得棒打鸳鸯,把外甥和外甥女全得罪了。
刘彻心里的小九九,卫长君不屑费心。他养大的孩子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大外甥那个德行的,他不掺和,人家能一个人潇潇洒洒一辈子。刘彻等去吧。
“陛下要没别的事,出去感受一下丰收的喜悦”卫长君问。
这时节白天虽热,但风是凉的。渭水河畔,稍微有一点风都舒服的叫人昏昏欲睡。刘彻有些日子没来,正好也想看看今年收成如何。到门外他看到岸边的船,又想上船。卫长君吩咐奴仆前去打扫,又令许君和西芮准备茶水点心送过去。随后想想他也没什么事,就找些蚯蚓拿着鱼竿和草帽过去。
刘彻在里喝茶,他在外钓鱼。刘彻在船舱里看一会,感到无趣就端着茶杯出来。卫长君身侧有两个空空的小椅子,像是给窦婴和韩嫣准备的。刘彻以前没见过,拎起一个靠近他,“叫木匠新做的”
卫长君颔首“大椅子放不下,小板凳没依靠,钓鱼的时候犯困很容易往后摔。”
刘彻坐下“窦婴和韩嫣呢”
卫长君朝西北方一扬下巴。刘彻看过去,田间门小路上有一群孩子,有的骑着牛有的骑着马,路边上站着三个人,正是随他来的黄门和窦婴以及韩嫣。
“难怪一直不见去病和阿奴。”
卫长君“您来的不巧,一炷香前他俩还安安分分在屋里看书写字。”
“过两年”刘彻把“太学”两个字咽回去。
卫长君没听到后续疑惑“过两年怎么了”
“太学没人管得住他。”刘彻微微摇头,“当朕没说。有韩嫣和窦婴指点他俩足够了。”
卫长君明白过来,笑着道声谢,“先前我有意叫他和阿奴随步弟、广弟去太学,是希望他俩能学学与人交往。”
“去病那个性子,都敢喊他继父陈兄,你还担心他以后见着陌生人露怯”刘彻说出来,感到不可思议且无法理解。
卫长君摇头“我是担心他和阿奴习惯了,以后懒得同别人打交道。不了解他们的人一定以为他们目下无尘。”
“这个担心真多余。有朕在,谁敢”
卫长君想叹气“陛下是不是分不清真心和敷衍”
刘彻点头“朕要分得清,你还敢整天敷衍朕”
卫长君一怔,老天爷,怎么把自个绕进去了。
刘彻见他失态不客气地笑了。卫长君瞪他一眼想起身,看到水里好像动了一下,条件反射般起竿。刘彻霍然起身,试图帮他拽。卫长君忙说“网兜,网兜。”
刘彻想问什么,眼角余光看到船板上有个网兜,拿起来就给卫长君。卫长君气得想踹人,“捞鱼”
“哦哦”刘彻陡然清醒,朝水扑通处使劲一捞,网兜扑通几下他差点脱手。卫长君扔下鱼竿帮他一把。网兜出水,刘彻惊呼,“这么大”
卫长君点头,“钓鱼熬人,附近村民懒得弄,鱼也不容易抓,收拾起来麻烦,煮汤容易被刺卡住,长安乡民这几年不缺吃的,抓鱼的比往年少了,导致大鱼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肥。”
“你倒是不担心。”刘彻禁不住垫一句。
卫长君“刺多的油炸,刺少的用盐腌,无论炖还是煮,鱼肉都跟蒜瓣一样,鱼刺都很容易挑出来。可无论油还是盐,对斜对面梁家里的乡民而言都很精贵。没了油盐,河鱼又带有土腥味,还不如吃鸡。”
刘彻见鱼在甲板上扑通,“是不是先上岸”
卫长君到里头拎个水桶出来舀半桶水,他把鱼扔进去,趁机洗洗手。
刘彻不禁说“东西真全。”
卫长君“水桶放船上也没人偷。”见他好像很好奇,“陛下试试”
刘彻接过鱼竿,卫长君挂上蚯蚓,刘彻甩水里,“这样就行了”
卫长君颔首,“船几乎没动,跟在岸上一样。”
在船上比在岸上好钓多了。卫长君和韩嫣以及窦婴有半年没钓鱼了。鱼早忘了水里有陷阱,看到吃的,毫不犹豫地咬勾,卫长君毫不犹豫地把它们一一捞上来。
临近未时,该做午饭了,桶里都满了。
此时霍去病和阿奴都在船上,卫长君叫他俩一个拿刀和剪刀一个去拿洗菜盆,他在船上把鱼收拾了。
下了船,许君又洗两遍,就把鱼腌上。两条切块炖,两条切块炸,余下的烤和煮汤。
未时三刻,香味飘到东边奴仆的厨房里。等着吃饼和粥的半大小子和小姑娘口齿生津。半大小子跟霍去病混熟了,饭毕就过来撺掇他钓鱼。
霍去病爱玩,一听上船就兴奋。阿奴瞪一眼撺掇霍去病的小子,“上完课再说。”
上午学新知识和骑马射箭,下午还有半个时辰剑法对练课。对练的自然是霍去病和阿奴。霍去病就勾着他的脖子,叫阿奴改到晚上。
阿奴不客气地拨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