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在儿臣心中是最敬重的父亲,是儿臣的榜样父皇,到底发生了何事,怎会让您有这种想法”
林扈沉默了半晌,幽幽地说道“西儿,朕中毒一事,你不必管了,朕亲自解决。”
“父皇,这事不能告知儿臣吗”
林扈摇摇头,伸手拍了拍林西的手,道“放心,父皇会处理好,不会让任何人成为西儿的阻碍。”
林西握紧林扈的手,道“父皇,儿臣什么都不怕,唯独不能没有父皇,儿臣可以不问,但父皇保证无论发生何事,千万保重身体,不要丢下儿臣。”
“好”林扈会握着林西的手,眼中噙着慈爱的笑意,心中却无奈叹息“若是可以,朕愿护着西儿一辈子,看着西儿成婚生子,看着西儿成为一代明君,看着西儿儿孙满堂,只可惜”
“不说这个,西儿开办的玻璃厂现已进入正轨,京中大臣多数都有订购,订单接都接不过来,朕打算再开一间,待朕五十大寿时,各国来祝寿,届时能好好宣传,把玻璃销往齐国和楚国。”
“这主意好,不过定要保证制作玻璃的方法不能外泄。”
“放心,有关胜盯着,再加上西儿的流水线作坊,除非多人联合,没人能掌握制作方法。”
“好,那咱们就等着大赚一笔。”想到能搞跨国贸易,赚别人的钱,林西就忍不住兴奋。
见林西开心,林扈的心情也好了起来,道“朕的五十大寿,西儿打算送什么礼物”
“西儿还没想好,就算想好,现在也不能和父皇说,等父皇生日那天,西儿再给父皇一个惊喜。”
“好好好,父皇等着。”
两父子闲聊了一会儿,又转回正题,林西问道“父皇,信王的事,您打算怎么处理”
“西儿的意思呢”
“信王参与其中的消息,只有儿臣、杨潇和焦战知道,信王应该还未察觉,不过大皇兄被抓,他们也定会防备,说不准为了保命做出什么过激的事。儿臣觉得这件事要么快到斩乱麻,不给他反应的机会;要么就装作无事发生,待准备完全以后,再一网打尽。”
“信王和林玖已经是明棋,只要派人盯着,不足为惧。朕担心的是隐藏在他们身后的人。”
“父皇的意思是宫中除了太后以外,还有人和他们是同伙”
林扈点点头,道“西儿莫要忘了,给你下毒的人还未浮出水面。”
林西一怔,他还真把这茬给忘了,想了许久也没有头绪,苦笑着说道“父皇,做太子真是个危险的活计,下辈子您可别让儿臣做太子了,儿臣只想做个闲散的王爷,待父皇退了休,带着父皇天南海北的旅游,走遍林国的大好河山,吃遍天下的山珍海味,这种逍遥的日子多好”
“下辈子”林扈怔忪地看着林西。
林西点点头,笑眯眯地说道“嗯,下辈子西儿还想做父皇的儿子,不过父皇可不能再弄丢母后了,咱们一家三口在一起,那才叫幸福”
林扈听得鼻头有些发酸,深吸一口气,道“好,下辈子咱们还做父子,一家三口整整齐齐,一个都不能少。”
林西喜欢和林扈聊天,喜欢将自己对他的敬爱和崇拜,直白地表达出来,他不想父子俩猜来猜去,不仅浪费时间,还容易误会。
林扈喜欢和林西聊天,喜欢他看向自己依赖又崇拜的眼神,喜欢他向自己撒娇,喜欢他那些稀奇古怪的点子,喜欢他直白地表达对自己的孺慕之情。
“若真有下辈子,我还愿做你的父亲。”
“若真有下辈子,我还愿做您的儿子。”
国公府书房内,李晟正在跟焦战禀告最近发生的事。
“这般说来,他们的另一个据点,在城外的小吴庄”
“是,小吴庄最西头的大宅,江离多次尾随,去的都是那里。”
“江离可曾到附近探查”
“去过,只是大宅附近有许多眼线,以防打草惊蛇,他不敢靠近。”
“可曾问过附近村民有关大宅的事”
“江离说那些村民有些奇怪,似乎对外来人十分警惕,他也没敢问,也是怕打草惊蛇。”
焦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章家呢最近可有动静”
“章家在肖王举旗造反后,便被皇上下令查封,章家所有人都在诏狱。”
“所有人”焦战挑了挑眉,道:“这般说来,皇上在肖王举旗造反前,就已经将章家人控制住”
“是,皇上这次是下了狠心,章家彻底完了。”
焦战笑了笑,道:“只要太后还在,皇上便不会对章家赶尽杀绝。”
“章家几次三番谋划造反,以皇上对太子的宠爱,难道真不会斩草除根吗”
焦战叹了口气,道:“太后终究是皇上的亲生母亲,就算她做再多的错事,也不过限制她的自由,不会真把她如何。”
“太后是不能如何,可章家不同,只是外戚而已,除了也就除了。”
焦战沉默了一会儿,道:“你说的也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