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提拔那个给右侍郎送钱的,这就起了冲突,所以王默和郭庆向来不和,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郭岩转头看向王恩,上下打量了打量,道“这位就是左侍郎府那位养在冀州的庶女吧,模样长得不错,就是这衣服和首饰有点不适合,就好似鸭子披了身鹅皮,鸭不像鸭,鹅不像鹅。”
郭岩身边的人纷纷笑了起来,围观的人也投去异样的目光。
王冼听得怒火中烧,“郭岩,有种跟我出去,我们手底下见真章”
王恩被说得脸色涨红,却并未退缩,她拦住王冼,道“人都说京都的公子小姐皆有涵养,是我们乡下丫头不能比的,哪知百闻不如一见,虚有其表罢了。”
“呦,这张嘴还真是厉得很”郭岩眼底多了几分兴趣,笑着说道“你可知王家为何突然把你接来京都”
王恩愣了愣,随即说道“这是王家的事,和公子无关。”
郭岩摇了摇头,道“聪明是聪明,就是太天真不会以为他们是真心对你好吧,若真对你好,为何扔你在冀州受苦接你回来就是”
“郭岩,你够了”王冼上前揪住郭岩的衣领,打断了他的话。
郭岩丝毫不惧,笑着说道“怎么,王二公子这是想杀人灭口”
王冼用手指着郭岩的鼻子,威胁道“郭岩,我警告你,再敢胡说八道,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郭岩毫不在意地笑着,道“胡说八道王二公子若不是心虚,又何须打断我的话再者,你我的父亲皆是吏部侍郎,你若敢动手,我就敢将你告上公堂,让所有人都瞧瞧,你王二公子是何等霸道。”
“你”王冼愤怒地瞪着郭岩,却迟迟没有动手。
郭岩见状嘲讽地笑了笑,伸手握住了王冼的手腕,道“若王二公子不动手,那便松开,我可不想让别人以为我有龙阳之好。”
王冼被气得脸色铁青,只觉得心脏骤然剧痛,他松开手,捂住胸口,踉跄了两步,倒在了地上,抽搐起来。
林西正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突然察觉不对,连忙说道“表哥,快,他的情况不对。”
杨潇连忙上前,查看王冼的情况。
林西转头看向春喜,道“你赶紧去找三娘,让她过来救人”
春喜领命,分开人群,急匆匆地往外走。
“二哥,你怎么了”
王恩连忙来到跟前,蹲下身查看王冼的状况,随即抬头看向郭岩,质问道“你对我哥做了什么”
郭岩从怔忪中回过神来,道“我什么都没做,这么多人看着,你别胡说八道。”
林西上前,问道“可是中毒”
杨潇点了点头,道“是。”
“弄开他的嘴。”
杨潇应声,掐住王冼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
林西从荷包中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想要喂王冼服下,却被王恩阻拦。
“你们是谁,这是什么东西”
林西抬头看了她一眼,道“想他活就闭嘴”
王恩怔怔地看着林西,如此好看的人,她还从未见过,为何方才未曾留意。
林西微微皱眉,不再理会王恩,将手里的药丸塞进王冼嘴里。这药是花海棠给他的解毒丸,据说能解市面上百分之六十的毒物,让他随身携带,未免她不在身边时,有人给他下毒。
林西抬头扫了一眼众人,道“大家都散开,不要围着。”
杨潇探了探他的呼吸,又把了把脉,道“他的脉象稳定下来了,应该是没事了。”
林西松了口气,他这么做也是冒着风险的,万一这药不起作用,或者起了反作用,这人就这么死了,那他也要担些责任,好在花海棠给的药还是很靠谱的。
在外面学剪纸的焦战发现了首饰店的异常,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起身便走向首饰店。
小姑娘见状连忙说道“公子,您这是”
焦战顿住脚步,从怀中掏出一块碎银子扔了过去,快步走进了首饰店。他见店中围着不少人,忙分开人群看去,林西蹲在地上,分毫未伤,这才松了口气。
“发生了何事”
林西抬头看向焦战,解释道“这位公子刚刚中了毒。”
“中毒”焦战四下看了看,不解地问道“在这里怎会中毒”
“是他。”回过神的王恩指向郭岩,道“定是你下的毒”
郭岩顿时变了脸色,忙辩解道“你别血口喷人方才那么多人看着,谁看见我对他下毒况且是他想对我动手,我并未动他一个手指头。”
“方才只有你与我哥距离最近,还与他发生了冲突,不是你,又能是谁”王恩认定是郭岩下的毒。
郭岩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如何知道大家都看在眼里,是王冼冲过来想对我动手,并非我对他下手。”
“虽然不知你与二哥有何过节,但听你们讲话,定是有仇怨你故意用言语激二哥,就是想让他冲过去,与你近距离接触,到时你便可对他下毒。”
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