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扬声说道“来人。”
门外有侍卫进来,行礼道“属下在。”
“将徐嫔打入冷宫,听候发落”
“是,皇上。”
徐敏书见状看向林西,乞求道“太子殿下,求您帮我求求情,父母年老体衰,身为女儿未能尽孝,不能再牵累他们,求殿下开恩”
林西淡淡地看着她,道“你可曾想过,若此事真如你们所愿,淑妃和柳嫔的家人该如何难道她的父母亲人就该死”
徐敏书下意识地看向柳莹儿,哭着说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愿俯首认罪,殿下想如何惩罚都成,只求不要牵累父母亲人。”
“愣着作甚,把她给朕拖下去”林扈冷漠地命令道。
“是,皇上。”侍卫连忙架起徐敏书,拖着就往殿外走。
“皇上,皇上,您开恩啊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开恩”
徐敏书的叫声渐行渐远,很快便消失不见。
林扈冷冷地扫视众人,道“废去柳莹儿嫔妃之位,发配浣衣局。”
相较于徐敏书,柳莹儿不仅能保住性命,还不牵累家人,她已经很满意,扣头谢恩道“谢皇上恩典,谢太子恩典。”
“胡连均押入死牢,听候发落。”
胡连均闻听旨意,顿时瘫倒在地,却并未喊冤,安静的任那些侍卫褪去其常服,拖出大殿。
林西见状出声说道“父皇,儿臣有些累,就先退下了。”
林扈看向林西,神色缓和了下来,道“西儿回去吧,好生养伤,待朕有空,陪西儿用膳。”
林西随之求情道“父皇,徐嫔等人有罪,该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至于他们的家人,罢官流放皆可,留他们一条性命吧,也算为儿臣积福,求父皇恩准。”
林扈沉吟良久,终是叹了口气,道“好,便依西儿所言。”
林西闻言松了口气,道“谢父皇,儿臣告退。”
林西在汪桥和周钰的搀扶下,出了御书房,看到了候在殿外的林路。他远远地看着林西,一副想要上前又不敢的模样。林西本想让他过来,又看见林清正急匆匆地过来,便打消了这个注意。
林西看向春喜,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便由杨潇扶上了车辇。
林清也看到了林西,见他上了车辇,不顾林路的反对,上前一步拦在了宫道上,大声说道“太子皇兄,母妃是被冤枉的,皇兄去和父皇说一说,千万不能让德妃他们奸计得逞。”
林西没有说话,春喜上前挡住了林清,道“公主殿下,主子身体不适,需回宫好生修养,不宜打扰,还请公主殿下见谅。”
林清无视春喜,依旧大声喊道“太子皇兄,您就算不喜清儿,难道也不喜路儿了吗若母妃出了事,我们姐弟该如何自处,皇兄就忍心看着路儿伤心难过吗”
“回宫。”林西眉头皱紧,不耐烦地下了命令,“春喜跟上。”
本想让春喜给林路带个话,只是这个林清实在不招人待见,若不是林路和他关系不错,吴淑珍又确实冤枉,他才不来趟这趟浑水。也不知这林清是怎么了,以前看着挺好的,如今却越发的蠢。
杨潇坐上车辇,一甩马鞭,车子缓缓启动,无视林清朝前驶去。
眼看着马车要走,林清便又想去拦,再次被春喜挡在身前。
莫说林西,就是春喜也对他相当不喜,“公主殿下请自重。”
马车走远,林清追赶不上,心中生怒,道“放肆你一个小小的奴才也敢挡本公主的路,真是胆大包天”
“何事竟惹得公主殿下如此生气”
刚才的事被余庆看在眼底,对林清的娇蛮任性心生不满,眼看着她将怒火转移到春喜身上,便出声制止。
林清的身子一僵,讪讪地收回了扬起的巴掌,转头看向余庆,愤怒的神色缓了下来,笑着说道“原来是余庆公公,您这是出宫了”
林清边说,边打量着余庆身后的花海棠。
“咱家奉命出宫了一趟,刚回来就见三公主在御书房外大发神威。敢问公主,春喜是犯了什么错,也让咱家这个当师的听听,待以后好好教他。”余庆的话里夹枪带棒,丝毫没将林清放在眼里。
林清的神情一滞,心中气闷却不敢发作,道“余庆公公说笑了,我还有事,便不打扰公公复命了。”
余庆见林清灰溜溜地走向一遍,不禁冷哼了一声。
春喜上前,笑着说道:“多谢师父解围。”
余庆应了一声,道:“殿下怎么走了”
“事情已查清,之后的事主子不想掺和,便和皇上告退了。”
“查清了”余庆愣了愣,转头看了一眼花海棠,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春喜摇摇头,道“奴才没在御书房内,具体发生何事,奴才也不清楚,但方才主子让奴才给七殿下传话,说事情已经水落石出,让七殿下无需担忧。”
花海棠听后,笑着说道:“殿下这破案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了,三娘都还没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