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林西端起水杯,一口气喝光了,抬头看向焦战和杨潇,急急地说道:“两位大人无事便退下吧。”
刚才的一幕被两人看在眼底,杨潇出声说道:“殿下,您的脸色不大好,可是身体不适”
“无事,你们退下吧。”
不适感已经开始,林西明白药瘾又要发作了。
两人闻言没再多问,躬身退出大殿。
待两人离开,林西急忙说道:“去把花姨娘叫来,快”
余庆看林西的脸色,便猜到了他定是药瘾发作,连忙应声道“奴才这就去。”
焦战来到院子里回头看看寝殿的方向,刚才林西的神色非常不对劲,明亮的眼睛盛满恐惧,仿佛要经历什么非常可怕的事,让他心中隐隐有些担忧。
杨潇见他看着寝殿若有所思,道“焦大人怎么了”
焦战转头看了他一眼,道“殿下神色不对。”
杨潇最善察言观色,自然也瞧出了不对劲,刚想说话,只见余庆急匆匆地从寝殿跑了出来,甚至没有跟他们打招呼。
两人对视一眼,焦战随即转身,快步往回走。
杨潇见状连忙叫道“焦大人,你这是作甚”
见焦战没有回应,杨潇招来一名锦衣卫,叮嘱了几句,大步跟上焦战。
门口守着的春财和春禄,被余庆叫进了大殿,门口现在无人看守,焦战径直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杨潇见状快步上前,伸手拦住了焦战的去路,神色严肃地说道“焦大人,没有殿下的准许,你怎能擅闯殿下寝殿”
“难道杨大人没察觉到殿下神色不妥”
焦战心中焦急,本不想和杨潇废话,可杨潇是锦衣卫指挥使,可以调动宫中锦衣卫,避免节外生枝,他不得不与之周旋。
杨潇刚要说话,就听寝殿内传出林西痛苦的呻吟,“我好难受花姨娘花姨娘”
“快,快拿绳子,把殿下绑起来”
听到这儿,焦战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推开杨潇,朝着内殿走去。走进寝殿,竟发现春财和春禄正拿着布条捆绑着林西的双手,焦战心中怒火陡生,看向两人的眼神满是杀气,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滚开”
杨潇紧随其后,也看到了这一幕,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呵斥道“敢如此对待殿下,你们是想造反吗”
春财见两人凶神恶煞地走过来,被吓得不轻,他们可是武功高强的武将,若当真误会了什么,说不准就抽刀把他们砍了,连忙解释道“两位大人,便是给奴才们十个胆子,奴才们也不敢冒犯殿下。如此做,实在是迫不得已,否则殿下会因太过痛苦而自残,奴才们这么做,也是为了殿下的安危。”
焦战来到床前,看向在床上不停抽搐的林西,眼底满是不敢置信,方才还和他们谈论案情,怎会转眼间变了副模样。
“好痒,我好痒”
林西痛苦地抓挠着裸露在外的皮肤,挠出道道血痕,焦战这才发现,他苍白的手臂上,还有结了痂的伤口。他连忙抓住林西的双手,阻止他伤害自己,并出声叫道“殿下,殿下”
林西听不到他的叫唤,嘴里痛苦地呢喃着,用力挣扎,想要挣脱焦战的束缚,只是焦战所用的力气虽然不轻不重,他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焦战轻声叫着,试图唤回他的神智,林西非但没有恢复神智,挣扎也越发激烈,手指深深地刺进他的皮肉。焦战看着,心脏微微有些发疼。
杨潇从怔忪中醒过神来,忙问道“殿下这是怎么了,为何变成这样”
春财和春禄对视一眼,为难地说道“两位大人恕罪,殿下专门叮嘱奴才们不得外传,否则奴才们的脑袋不保。”
杨潇的眉头皱紧,道“皇上可知晓此事”
“回大人,皇上知道。”
春禄焦急地说道“还请两位大人让开,奴才们必须绑住殿下,否则殿下有个万一,奴才们担待不起。”
就在这时,匆忙的脚步声响起,余庆带着花海棠、汪桥,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床前站着焦战,余庆眉头皱紧,道“劳烦两位指挥使到殿外等候。”
花海棠三两步来到床前,道“劳烦让开,奴家要为殿下诊治。”
“为何殿下会变成如今这番模样,可是你从中动了手脚”
“焦大人,殿下如今十分痛苦,奴家没有心思与你争斗,让开”
余庆的神情也冷了下来,道“焦指挥使,若殿下有任何损伤,你可担待不起。”
焦战看看两人,让开了床边的位置。
花海棠见状连忙说道“还愣着作甚,还不赶紧把殿下绑起来”
春财和春禄连忙应声,上前将痛苦抽搐的林西绑了起来,随后又拿了帕子,塞进了林西的嘴里。
焦战和杨潇在一旁看着,心中太多疑惑,迫切想要知道林西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会变成这样。
“杨大人,劳烦你过来按住殿下的肩膀,奴家要为殿下施针。”
杨潇刚要应声,焦战先他一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