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懂了,“这位弟子没说什么,但弟子的狗腿子们已经急着要为主子排忧解难了”
“对。师姐是个小天才不假,但师姐她爹都八十了,而且这位师姐比较孝顺,这些年没断了各种好处,她爹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普通人。”
覃静州乐了,“看来禾清雅也挺恨自己的家人。”
系统一针见血,“别忘了禾清雅是私生女。禾清雅她爸早年都看不上这个一心捞金榜富豪的女儿。现在倒是形势比人强了。”
商人本色,实在不稀奇。
不出一个小时,覃静州终于赶到了泠境发来的定位所在地,他下车后边往会所里走边嘀咕,“这么点路,堵车半小时,真是我待过的最差京市,我得赶紧把悬浮车赶紧整出来。”
话说他走出停车场,独自一人往保卫森严的私人会所大门走,院子里的保安们立时紧张起来。
原主作为大富豪,是财经节目和财经杂志的常客,又因为认真做慈善,还上过几次朝廷台新闻,因此他一下车保安就把他认出来了。
但此时保安们只能眼睁睁地看他往会所里走,想拦又完全不敢,而保安队长则心急火燎地联系大堂经理出面处理因为覃静州身后飘着一柄大约一人高的半透明长剑。
某位保安刚刚神情凶狠一点,那柄长剑便在空中扭了九十度,剑尖直指这位保安,明显蓄势待发。
保安非常从心,抱着脑袋就蹲下了,“章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把当个屁放了吧”
覃静州眼神都没给一个,径直往会所里面走。
话说这间私人会所老板长袖善舞,这阵子接待了不少修士,导致生意因此直接拉高。
工作日的下午,门口还等着好几位京市富豪圈子里的名人。
这些人看到覃静州,仔细端详了会儿他身后飘浮的长剑,彼此对了好几轮眼神,终于推出一位自认跟章总有点交情的老董出来。
这位老董小心地打起招呼,“老章”
覃静州扫了对方一眼,有了点反应,“嗯。”
老董一看有门,不至于翻脸不认人给他一剑,就赶紧问,“气势汹汹的怎么了这是”
覃静州道“有人抢我女朋友。”
老董一听,是“夺妻之恨”,谁都不敢过来劝了。
覃静州对着紧闭的大门说“你们自己开门,还是我帮你们开门”
里面没有动静,他也不等催动着飞剑在半空中画了个长方形。
真是什么不同凡响的视觉效果都没有,飞剑平平无奇地比划,会所整个前门脸也平平无敌地多了个长方形的大窟窿。
砂石瓦砾夹杂钢筋的混凝土接连落地,偏偏一点飞尘都沾染不到覃静州身上。
众人
片刻后才心惊肉跳,直呼一声好家伙原来隐世的大佬在这里
旋即那些等在门口的老董和保安们或多或少地生劫后余生之感,同时默契起来,这次的热闹谁都不敢再往前凑。
覃静州一出手就镇住了在场所有人,他走进会所大堂,看向戴着工作牌的大堂经理,“你过来。”
大堂经理小跑着上前,点头哈腰,只想接到消息的老板赶紧下来。
覃静州不会为难打工人,只让他带路。
幸好会所老板也算有点担当,收到消息以及看到保安传过去的会所前门现状,第一时间从楼顶办公室冲了下来,见到覃静州以及他背后安安静静悬浮在半空的飞剑,毕恭毕敬说,“章总您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去接您。”
覃静州笑了笑,“我没兴趣乱牵扯人。告诉我禾清雅她们在哪个包厢,省得我为了找人把你会所大卸八块。”
其实神识一扫早找着了目标,他就是故意这么说。
会所老板二话不说,比了个引路的手势,“章总跟我来。”
禾清雅她们所在的包厢位于八层,老板亲自打开包厢大门,他站在门边一亮相不仅见到了坐在角落的泠境,更看到了缩在墙角跪在地上的原主亲儿子,还有正打算再对这孩子踹上一脚的禾汇盛
没错,禾汇盛在他这儿吃了个大亏,火气全撒在原主亲儿子身上了。
而禾清雅坐在主位上,看见他身后飘浮的长剑脸色骤变,给她身边那个双眼浑浊的老头以及老头身边的年轻女子疯狂使眼色。
泠境猛地起身,往覃静州怀里一扑,“坏人你怎么才来吓死人家啦嘤嘤嘤”
覃静州稳稳抱住女朋友小泠,你演技好浮夸啊。
然而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并不敢直说。
此时那眼神浑浊的老头身边气质不凡的女子也站起身来,“我叫了我师父和师弟。”旋即凭空抓出一把符箓来,“我得教你个道理,不是什么野鸡修士就能”
话没说完,她就倒飞出去,破窗而出,发出的尖叫声让在座的好几人直接昏了过去。
泠境缓缓收回自己的手,“现在初出茅庐的年轻人真是不知道人世险恶。”
众人
禾清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