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愿意保持一下自己的风度。
“我想和你说一些,一些正事。”
他坐回凳子上,试着拼凑昨晚上从缺牙老板那里得来的真相,并且指了指进门后就被丢到一边已经放凉了的红薯。
“这里好像,好像和我之前进入过的游戏副本不一样。”
白烬点点头,坐到许知言对面。
“有什么不一样”
它随口问着,但心思根本不在这些问题上,它对这个副本似乎没什么兴趣。
窄小的餐桌下,力量充足后变的活跃的血管从地板爬上青年的脚踝。
许知言说话的声音一顿。
他感觉这些冰凉黏腻的东西缠着他的脚往前拉扯着,直到把他的腿拉直,脚放到了白烬的大腿上后,才卸下力量。
一只手摸了上脚背,男人的指尖有些用力的抚摸着脚背上常年不见光的肌肤。
许知言被摸得头皮发麻。
妈的,太变态了
但他不敢抬头,只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清清嗓子继续说。
“外面的城市都是假象,整个世界都是黑的,所有的人,所有人都被困在这个小区里”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但随着男人不断向着小腿处进发的手,许知言说出口的声音忍不住发颤。
不过和表现出的脆弱感不同。
他心里已经把甲方骂了八百遍了。
他需要一个解释
不是说好了后面的切片会正常吗怎么越来越难搞了
想起眼前的变态对自己做的事,饶是许知言自认为脸皮厚足够不要脸,回去八成也要先社死两天才能好好面对甲方。
“在想什么怎么不说了”
发现许知言在走神,白烬挑眉,不满的捏了捏青年的脚腕,最后松了手。
许知言感觉到脚被松开,赶忙收回脚。
身后传来许小花的脚步声。
“爸爸,这个要怎么拆开”
原来是孩子来了,怪不得白烬松手了。
可还没等许知言松一口气,刚接过许小花手里递过来的东西,他就感觉地上的血管再次卷土重来,缠上了他的脚腕。
这次,这些血管没有再拉扯他,反而拧成一股一股的样子,有些像一只手
它们钻进裤子里,顺着青年的脚踝向上一点点摸索过去
许知言呼吸一窒。
他抬眼望向白烬,只见男人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但搭在桌上的手却小幅度的摆动着,就和就和他裤子里的血管一样
许知言要昏过去了。
无语了,这是什么诡异的能力
许小花看着喘气声愈发粗重,脸色发红,撕了三遍也没能撕开包装纸的便宜爸爸,忽然一脸严肃把东西拿了回来。
“抱歉爸爸,我忘了爸爸生病了,妈妈帮我撕开吧”
她把东西递给白烬。
刚刚还在欣赏青年羞愤欲死表情的白烬一愣,叹了口气接过包装,麻利的撕开。
“你爸爸今天身体不舒服,你先回房间,一会他休息好了就去找你。”如果孩子一趟趟出来找爸爸,白烬也有些受不了,它索性一次性解决。
“好的妈妈”
许小花乖巧回答。
眼前一副母慈子孝的场面,许知言来不及多看,感受着刚刚窜进裤子里的血管分散开顺着小腿退下去,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见许小花要走,他想也不想就打算跟过去。
但他才刚站起来,识图求助,就被许小花挡了回来。
“爸爸要好好休息快点好起来哦一会我们还要去幼儿园呢”
说完,许小花再次快速跑掉,嘴里还嘟囔着。
“我不会打扰爸爸休息的”
“不。”
许知言站在原地欲哭无泪。
他想跟过去,腿却被缠住,怎么也动不了。
白烬站起来,眼中的笑意几乎要抑制不住,它从后面抱住许知言,把头卡在青年的肩膀上,低声笑着询问。
“什么时候发现的第一次你明明都相信了。”
它可以确定第一次许知言在摸到白骨环的时候,已经相信它没有从控制里脱离。
“什么什么相信。”
许知言咬着嘴唇,只能强行装傻。
“我还在和你说副本的事情呢,你不要打岔。”他识图继续话题。
白烬没想到,都这节骨眼上,对方竟然还不肯摊牌要和它打太极,忍不住感叹道。
“你全身上下,只有这张嘴够硬。”
一旁的桌子早已被清理干净,它不介意把这个嘴硬的青年摁在这张餐桌上做点什么。
许知言听到自己腰带被解开抽出来的声音,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白烬可是我真的对这个副本有很深的怀疑,就算要杀我,你也要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他喘着粗气,像是说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