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沈秋雨更不要命了。
她往嘴里丢了一颗粽子糖,合着从喉咙里涌出来的鲜血一起吞下去。
杜秋生也皱眉看着,“池兄强行借灵力,灵脉怕是受不住。”
谢平芜轻咳了一声,“他在浑身出血。”
果然,池俟的白衣被鲜血一点一点染红,整个人宛如修罗,手中的剑意却依然凛冽,丝毫不曾退让。
谢平芜微微垂眼,身体在微微颤抖。池俟的疼痛会有一大半传到她身上,谢平芜感知到自己好不容易修复了一点的灵脉又开始碎裂,这种疼痛实在是太过于难受了。
台上两道剑气变化无穷,明明是筑基期和金丹期的比试,硬生生弄出了元婴期的架势。
刚开始的众人还在震惊,到了后来全都提心吊胆地看着台上的比试。
忽然。
轰隆一声,池俟的剑悄无声息地偷袭过去,一剑将沈秋雨逼出台外。
池俟握着剑,堪堪稳住身形,却已经一口鲜血猛地喷出来
谢平芜也觉得自己修复了足足一年的那点灵脉,再一次彻底被碾碎。她喷出一口比池俟还多的鲜血,整个人眼前一黑,直直栽下去了。
晕过去之前,谢平芜只想亲手结果了池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