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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在试探她有没有醒
卸窗板的动作那么熟练,一看就干过不止一次,这下连为什么吻技进步那么多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亏她那天晚上,看见他一个兽人可怜巴巴地消失在黑暗里还心痛担忧,害怕他会想不开,现在看来完全是多虑了,菲尔诺泽尔修斯,他真的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大大大坏蛋
脸红的厉害,苏落落也不知道这一瞬间自己从哪里恢复了力气,虽然依旧睁不开眼,身上却多了些力气,她忍着羞耻,配合着身体自然躲闪的反应,开始尽力扭动了起来。
银发兽人浑身瞬间绷紧,想要浇灌的念头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压抑,终于快要克制不住了。
这几个晚上,丑陋的焦毛啾虽然施行了自己邪恶的计划,可一切都是在小妻子允许的范围内的。
她允许被啾亲亲,和啾抱抱,跟啾一起睡觉。
昨天晚上,他见小妻子似乎恢复了一些意识,就很狡猾的趁机问她愿不愿意被他浇灌,结果小妻子拒绝了。
想到了伤心的事,泽尔修斯用力抿紧了唇,大掌抚摸着苏落落的脊背,想要安抚她的情绪。
他声音低哑,气音轻轻的,“落、”
“不、愿、”
“就、”
“不浇灌。”
银发兽人的声音里有着难以抑制的悲伤,和他饲养的那条直起了脑袋的蟒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
“变、丑。”
啾变丑了,心爱的小雌性虽然看不到,但大概也能感觉的到,不愿意被他浇灌也是很正常的。
又翻了个身,将怀里的小妻子半搂在怀里,泽尔修斯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她的肚子,将手掌轻轻贴了上去。
没有浇灌,就没办法给小妻子肚子里的蛋营养,这样她就会很累很累,很辛苦很辛苦,他不愿意要这些这么不懂事的蛋,又很后悔当初没有给小妻子采避蛋草吃,每天晚上都会花很长时间用这样温和的方式将自己的能量传递给她。
尽管他的力量很温暖,还让身体渐渐变得舒适,可苏落落的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放松。
在那条蟒蛇贴上皮肤的那一刻她就感觉到了,回忆起那天的意外,顿时就不敢再动了,好在泽尔修斯除了继续亲她之外也没有别的动作。
就这样不知道半是折磨半是折腾的度过了大半个暧昧黏糊的夜晚,蟒蛇耐心十足,岿然不动,苏落落却快要受不了了。
她感觉自己浑身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粘腻又难受,兽皮睡裙紧紧贴在身上。
“叮”
远方不知道从哪儿传来了一阵声音,像灰姑娘午夜十二点的钟声,苏落落感觉身边的兽人动了。
他迷恋地吻了吻她的唇,然后将她整个人又裹进了被褥里。
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传来,过了很短暂的时间,苏落落感觉自己再次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微凉的冷风被巨大的羽翼卷起,扑在脸上,她脸颊靠着他的胸膛,又一次穿梭在了云层中。
脑袋晕了两秒,苏落落终于明白了这几天泽尔修斯每晚都在干什么
爬窗户把她带到一个神秘的小黑屋里,亲亲抱抱揉揉,然后趁着没被发现,再偷偷摸摸地把她送回去。
这什么宇宙究极无敌醋包疯批占有狂的行为,已经不能离谱来形容了。
简直就是邪恶。
养神草的“安眠”效用一点点褪去,苏落落动了动手指,忽然摸到了泽尔修斯的兽皮腰带。
啊啊啊她终于能动了
苏落落心上先是激动,接着又有点挫败。
为什么偏偏刚刚不恢复,是现在恢复。
她都快被欺负完了,就算现在忽然醒来说他干了坏事,以大坏蛋泽尔修斯的性格,说不定会露出懵懂无辜的表情,并且委委屈屈地倒打一耙。
吃了那么多次亏,苏落落就算再笨,也摸清了一点儿银发兽人的套路。
所以她决定暂且按兵不动,看看等会儿回到安全屋以后他还会不会干点什么。
而且有一点她挺奇怪的,前几天在梦里的时候,她身上大部分时间都是干爽舒适的,不会像现在这样全都湿哒哒的,是泽尔修斯之后还会带她去什么地方么
心上浮起了这个猜测,苏落落悄悄睁开了一点右眼,看见云层在眼前穿梭,仰目是满夜空的繁星。
夜风吹过她的眼睫,让她有种快要落泪的酸涩感。
她视线一点点轻转,入目却是一片黑暗,以普通人类的视力,完全看不见泽尔修斯现在的样子。
他浑身淹没在夜空里,只有火热的身躯和不断卷起气流的羽翼彰显着他强烈的存在感。
苏落落阖上了眼,不受控制地想
原来泽尔修斯真的是一只小啾。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和梦里的那一只焦毛怪物啾长得一样。
苏落落努力回忆着先前那只啾的模样,想将它和酷帅冷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