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摘下了俊脸上的银色面具。
满意地环顾了一圈温暖又舒适的爱心巢穴,银发兽人脱掉了身上新换的兽皮,只在腰间简单围了一条兽皮,是从小妻子最熟悉的那一条兽皮裤上拆下来改造的。
前几天的,他赚晶币的时候那条裤子有点损坏,即便他努力拼凑,也只缝成了一块不大的黑色兽皮,围在腰间,勉强能遮挡住关键部位,停在大腿往上一点的位置。
熟稔地点燃了一株暖银色、浑身如同月光一般的植物,整个巢穴的温度就又高了几分。
拆下了双腿上用来伪装的夹板和兽皮,泽尔修斯看了眼自己已经完全愈合了的双腿,抿了抿唇,眼底划过一抹落寞之色。
心爱的小雌性很心软,如果他能伤的更久一些,她一定会更喜欢自己。
可是,他的愈合能力太强,受了再重的伤也能很快康复,除了
摸了摸脸上的蜷曲绒毛,焦毛啾难过到不行。
除了丑。
掌心溢出浓郁的烈阳光点,散落满了整个巢穴,只一瞬,就封死了一切可能窥探进来的精神力。
邪恶的野兽挪到了巨大的羽绒床边,耳尖微红,薄唇开合,声音嘶哑,一字一句,“落、”
“想、”
“亲、亲。”
“可以、么”
他呼吸滚烫,高大的身躯缓缓压下,沉重而凌乱的吐息洒在苏落落柔软的唇角。
“不、”
“说、”
“就是、”
“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