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没有一滴水。
六七分钟走出来后,迎面撞见白兰差点平地摔。短短几分钟,究竟是过路人不小心倒漏的水迹,还是有人蓄意为之
即便是沪城也没普及监控,走道里发生了什么不好说,今夜可能上演了一出针对白兰的宫心计。
过云从没再追问服务生,刚刚能顺口提醒白兰的话也说了。
白兰敢不敢又能不能搞清楚今夜是意外或是蓄谋事故,她该自行做出决定。
返回演出厅,稍稍瞧了一眼东北方向。
贝鑫坐在前排,眼下他身边多了一个人,是今夜来演出的歌后木瑙。两人低声说了点什么,看样子之前相互认识。不奇怪,都是从港岛来的。
之后演出厅内无事发生。
平平静静地度过了演出的最后半小时。2330,今夜半持续三小时的演出完美结束。
头顶大灯亮起,客人们陆陆续续离场。
或是去盛宫其他娱乐厅,或是续摊去别的地方玩。
组局来此的寿星公也招呼问了声,但过云从五人都友好表示祝他玩得高兴,而他们就不陪同了。
五人早有准备,演出结束时间太晚了回学校不方便,提前在周围小旅馆订了三间房。
四个女生两辆合住,而周德住在隔壁有个照应。反正本学期结束了,明天可以睡到自然醒。
金盈盈一边走出演出厅,一边还在回味今夜的歌曲,“木瑙唱歌真好听。我决定了,好好学习,努力赚钱,下一次去港城听专场演唱会。你们说”
没等金盈盈说完,就发现前面有一点点拥堵,好像有什么人在闹事
“白兰,你干什么”
领班没想到白兰居然敢堵住贝总的去路。半个多小时前,她差点把人脑袋砸了,这会又要做什么
白兰没有后退,“茉莉姐,我没想做什么,只是想询问这位保镖先生,有没有看清是谁在楼道口洒了水。”
白兰将话一股脑地说了,“走路没看路,是我的错误。差点砸伤顾客,是我的错误。但是演出厅的走廊一向定时清理得干干净净,今天演出时也没几个人走动,我想知道水迹是从哪里来的”
路口有点堵,是白兰壮起了胆子拦下了贝鑫和他保镖的去路。这样做对盛宫生意可能有影响,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白兰没一孕傻三年,在被提醒了地上有水渍后,她提高了警惕心。
今天,表演厅在开一票难求的小型歌唱会,走廊里几乎没有来来往往的闲杂人。保洁员每小时去做清洁,地面有水的可能性不高。为什么偏偏她会踩到,还差点平地摔用酒瓶给客人给砸了
是单纯的意外吗
排除运气特别差,那摊水渍在送酒必经之路上,可能是有人针对她做的事。尽管没有监控设备,但走廊上还守了几位保镖。有的是盛宫的员工,有的是来听歌生意人的手下。
白兰已经问了一圈盛宫的员工,他们都说什么也没瞧见,也没有可疑人士经过那个差点出事的楼道口。
现在只剩唯一一个可能发现可疑情况的证人。如果今天不主动来找人询问,根本不可能有下一次找人问清的机会。
贝鑫的保镖在平地摔事故发生前,守在男盥洗室外。他面朝走廊,最有可能看到谁走过楼梯口。
“胡闹,一点规矩都没有”
领班根本没听白兰的说辞,伸手就想去把人抓到一边。
查什么查,如果查出来是哪个客人路过时喝水,不小心溅出来的,这事要怎么算。
白兰没能躲开,手臂被领班抓了正着。她正要挣扎,就听一脸冷漠的贝鑫说话了。
贝鑫看向保镖,“阿华,你讲,睇到乜人”
保镖环视一圈,然后对领班说,“不如先去边上,不要耽误其他人下楼。”
领班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刚刚还真有隐藏情况。
她又没办法说不,生怕得罪了有钱的客人,只能挂起职业微笑先把人请到楼下休息室。“请移步二楼休息室。”
走道口重新通畅,看热闹的人只能散了。
金盈盈有点好奇,但没想要近距离围观,她和室友们继续谈起了赚钱听演唱会的小目标。
过云从在旁听着,分出一点注意力留心下先楼的白兰四人。她没有热心到主动多管闲事,但也不至于冷漠到完全袖手旁观。
回想刚刚白兰差点发生的平地摔与搞出酒瓶砸人事故,假如自己的身手不够好没能及时稳住白兰,飞出的酒瓶说不好砸谁头上。
千万别说酒瓶是朝贝鑫方向砸去,其他人就不会有危险。
贝鑫有保镖护着。保镖是会徒手抓住三只酒瓶,还是会反向把酒瓶踢飞出去如果是踢飞酒瓶,又会不会砸向正对过女盥洗室方向
过云从清楚,一旦她刚刚没及时反应,说不定就是遭遇一场无妄之灾。有这个原因,她多留意一下也合情合理。
前面,白兰四人很快进了二楼休息室。